有时一桌麻将要有好几个人观看,在西楼办公就有这个好处,比较自由,下午可以偷摸的玩麻将,所谓偷摸也不是背着本单位的人,也不是背着这个楼层的人,而是考虑在这个时间会有没有外单位的人来办事,如果确定没有就可以放桌子了。
当时政法委的书记还不进常委,政法委的书记和文明办的主任是平级干部,都是正科级,整个西楼一个常委也没有,因为没有县领导,所以纪律比较松弛。
政法委和文明办是邻居,政法委的办公室还宽敞,所以政法委就经常设局,宫主任也经常参加,有时田川和章楚涵也去看热闹,一来二去的他俩就会打麻将了。
一开始他们玩的麻将还不是塑料的,是竹子的,玩过竹子麻将的人不是很多,所以田川和章楚涵的麻龄还算挺早的,如果不是到了文明办,他俩的麻龄还不知推迟多少年,田川觉得这也是他出口的一个收获。
周主任的胃在往上涌,好象要吐的样子,但还吐不出来,脑袋混沌,有一种即将不醒人事的感觉。
她踉跄地走到厕所,蹲在了坐便旁,准备往坐便里吐。
“田——川。”她喊着他。
“周姐。”他来到她身边。
“别——离——开我。”
她哀求的声音叫人顿生怜意。
“好的。我不离开你。”
他沉稳地说,想尽量给她安慰。
“攥着我的手,我有一种非常害怕的感觉。”
她的语言有点流利了。但声音很低。
“搁一会就好了,你今天喝太多了。”
田川攥住周主任的手,也蹲在那里。
“我给你找一个板凳吧。”
他看她很乏的样子,其实他也乏了。
“快点回来。”
她仍然把头往坐便的方向送,好象马上就要吐出来。
他迅速地找来两个小板凳,一人一个,他俩都坐在了板凳上。
“攥住我的手。”她还说。
他又攥住了她的手。
他俩就从那坐着,周主任是时刻准备往坐便里吐,但就是吐不出来。
田川还没这么长的时间攥过女人的手,并且还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平时和女人握手都是轻轻地一搭,根本谈不上是握,今天可是尝到了握的滋味了,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感受着一个女人给他带来的快感与冲动。
“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好象随时都可以晕过去。”
她颤巍巍地说。
“不要怕,我攥着你呢,就是晕了也不要怕,就是喝多了,不会有大问题。”
他安慰她。
又坐了好长时间,他觉得她有点平稳了,好象是过了极限期,就说:
“怎么样,可以上床了吗?”
她慢慢地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他搀着她,走到床边。
她慢慢地躺在床上。
“我给你脱鞋吧。”他说。
她微微地点着头。
他把她的鞋子脱下来。
“脱袜子妈?”
她还是微微地点着头。
他把她的袜子脱下来。
“洗洗脚吧。”
她还是微微地点着头。
他到卫生间拿了一个盆,从热水器里接了热水,把盆端到了床边。
“坐起来一下吧。”
他小声地说。
周姐坐了起来,把脚放到了水盆里。
“行了,汤一汤就可以了。”
他说着,又去卫生间取毛巾,为周姐擦了脚,再把她的腿放到床上。
他是第一次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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