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磕碜话了?”
“和我也说。但主要是在电话里说。”
“那她不背着你吗?”
“有时也背着,那是特别磕碜的,一般磕碜的就不背着了,她也背不起呀,她几乎都是磕碜话,也不能总在走廊里说呀,就是在走廊里说也会叫人听见啊,与其叫别人听见还不如就叫我一个人听见了,这是我猜呀。”
“能向我学一个吗?学一个一般的。”
“我想想啊,有一次她给一个人打电话,说要到人家那里洗温泉,但找不到住宿的房间,她叫人家给她订房间,对方就问都谁去,她说是两个家庭,对方说那也没啥意思呀,你老公来了咱俩怎么办事啊,她就说那我就把老公哄着了再出去和你办事呗。”
“无耻。”
“这是最普通的了,高级的就不和你学了。”
“你总和她在一起,看他把你拉下水。”
“我不怎么和她在一起,她也不怎么上班,上班了有时到周局长的办公室呆一会,但和周局长也都是说点磕碜话,周局长也和我学,没事我就周局长说杨艳的事。”
“为什么要唠她的事啊,那么无耻。”
“因为她老气周局长,周局长一来气就得到我屋和我叨咕叨咕,周局长不会电脑,一天到我屋得来几趟,来了也没什么别的话题,就是把杨艳贬损一顿,所以我有时也想,要是档案局没有杨艳这个人,周局长还真没事干了,他的那些损人的才能还没地方表现去了。”
“你觉得周局长很有水平吗?”
“有水平。”
“能够得到你赞许的人不多啊。”
“是,但我是从心里佩服周局长的。”
“佩服他什么?”
“这个人聪明,记忆力好,知识渊博,多才多能,性格耿直。”
“没有缺点吗?”
“有点自负,一般的人他瞧不起,性格太急。”
“我觉得你具备周局长的优点而没有周局长的缺点。”
“我没那么好吧。”
“如果你不被杨艳拉下水你就没缺点了。”
“我怎么会呢,我没权没势,人家不会拉我的。”
“你说那不对,杨艳这个人已经把上床不当什么事了,象握手一样,她和你没握过手吗?”
“人家杨艳现在都讲拥抱了。”
“和你拥抱过吗?”
“拥抱过,那次她旅游回来,和我们都拥抱了。”
“你就抱吧,哪天我告诉我王姐,叫她管你,我看我也管不了你了。”
“大家都拥抱了,也不是我一个人。”
“大家都拥抱也不行,不能和那样的人拥抱,乔丙忠是个什么东西,她和乔丙忠就上床,要不然她哪知道这个事。”
“是真的吗?”
“她的车就是乔丙忠装修的,他俩不是一年了,乔丙忠当包工头子的时候他俩就好,这事谁都知道。她不是跟一个人,至少得有十个,她一次安排了俩亲属我也知道,这事是费常务给她办的,当年费常务当党委书记的时候是她和邱县长说的。”
“啊,原来如此啊。”
“那时谁都知道她和邱县长好,有些人想当官和领导说不上话去就找她,把钱都给她了,她就和邱县长说,要不然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呢,开三十多万的车,这在乡下都不是秘密了。”
“那乔丙忠开会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刘书记都把段部长批评了,说他喝点猫尿顺嘴胡说,那几个人过后都找刘书记谈了,说现在也太不象话了,都摆上鸿门宴了。”
“不谈这些了,这都是组织机密,我不该问。”
“没关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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