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川又板不住给黄大哥讲了一个杨艳的故事。
“她还真敢说。”
黄大哥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不管打什么唠,她都故意往身体上连,小赵不是有点怕媳妇吗,那天周局长就说,小赵简直不是一个男的,她就说他不是男的咋有那玩意呢?周局长说他有那玩意你看见了吗,她说,他没那玩意咋有的孩子呢,周局长说,他的孩子一定是他的吗,这回她没词了。”
田川又给他讲了一个杨艳的故事。
“还真得周局长整她,别人谁磨开了啊。”
黄大哥看着田川说。
“是。周局长敢整她。”
田川说,也象解恨一样。
“她和你也都啥都说吗?”
黄大哥又看着田川。
“她和我还差一点,但也不是不说,我屋那个水盆不是放在茶几上面吗?那天她给放在茶几下面了,我说这样也行,省着洗手的时候往墙上迸水,她说个啥,撅那整一下得了呗,我说你这是啥词啊,她说确实是撅那整啊。”
田川又讲了一个故事。
“这杨局长也真有意思,挺幽默的。”
黄大哥抿嘴笑着说。
“那周局长比她还幽默呢。”
田川好象来了兴致,他又想给黄大哥讲故事了。
“周局长怎么幽默了?”
黄大哥也急不可待地问。
“那天她说她干不了啥,也不懂业务,周局长就说,有一个工作最适合你了,她就问是什么工作,周局长说,你没看电视里演过去的那个窑子里的老鸨吗,你正好做那个老鸨,小红,来客人了,窑子姐不够你就上。”
田川一脸严肃地讲着。
“周局长这么说杨局长不急眼吗?”
黄大哥有点惊奇地问。
“没急,她这个人就有这个好处,你说啥她也不急,她好象还很高兴似的,另外她也不敢和周局长急,周局长有八句话等着她呢。”
田川明显是带着蔑视的口气。
“这也是一个人的长处啊。”
黄大哥慢慢地说。
“这就是她的长项,她就是用这个来俘虏男人的。那天土地局的蔡局长来了,说是给杨艳看手机,进屋了只和我说一句话,就和杨艳坐在沙发上摆弄起手机来了,那亲密劲就象两口子,也象旁边根本就没有我一样。你说蔡局长也是一个大局长,就和杨艳从那耳鬓斯磨,没话奏话,他怎么就不知道磕碜呢,你来了也行,给杨艳整手机也行,你得先到周局长那屋啊,你和周局长唠几句嗑,然后再说整手机的事,叫周局长把杨艳叫过去,这也自然一点啊,就直接杵我那屋去了,然后就旁若无人的唠上了,这也太失局长的体面啊,这杨艳呀,把几个人拿的,看见她就象蝇子见血一样,不知她咋有那么大的魅力。”
田川一脸无奈的表情。
“那杨艳叫他看什么手机啊?”
黄大哥有点不解地问。
“我猜那手机就是蔡局长给买的,一开始不会用,所以就给蔡局长打电话,我看蔡局长拿的手机和杨艳是一样的。”
田川的口气说不好是羡慕呢还是愤恨。
“我看杨局长的手机好象经常换。”
黄大哥有点迷惘地说。
“至少有十个了,好手机到她手也没用,连短信都不会发,只会接和转发。那天给周局长转发了一个黄段子,叫男女为何结婚?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又为何离婚?男人知道深浅了,女人知道长短了。”
田川一脸不屑的表情。
“都是谁给她发的呢?”
黄大哥疑惑地看着田川。
“男人都是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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