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说不过珠帘秀。
“你是不是嫌我?”
“怎么敢?”
“你知道我被掠去了几日?”
“小半月,总共13日,我都记得。”
“你记着怎么不来找我。我被掠去13日,你可曾想过我,你又来找过我吗?还是说你乐得开心,和别的女子打情骂俏?
你就不怕我被人欺负?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我让你娶我,你很委屈是吧?”
珠帘秀伸手在欠耍俏身上一戳,直接把他推倒在地。
欠耍俏摔疼了屁股墩,坐在地上闷闷地想:这世上有谁欺负得了珠帘秀。
欠耍俏摸索上床。
“我哪天不想你?你可不能胡猜。”
“那你就是嫌我了,嫌我被…”珠帘秀顿了顿,突然觉得屈得慌,她又一脚将欠耍俏踹下床。
“我可告诉你,我和阿合马什么都没有。你爱嫌弃就嫌弃,但不能污蔑我,我统共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我知道,”欠耍俏在地上揉着屁股,“你被掠去第二日,阿合马就派人来说,是请你去唱戏的。就算旁人不信,只要我俩琴瑟和鸣,还怕堵不住别人的嘴?”
“他还派人来?真不要脸。”
“他给每户被掠走姑娘的都捎了信。”
那就难怪他知道顾霜便是赵惠。
这阿合马行事实在太过古怪。做了坏事还昭告天下,好像天下不知道他多么无耻似的。
“那你不嫌我?”
“不嫌。”欠耍俏站起身。
珠帘秀用脚踹了踹欠耍俏的膝盖。
“那你怎么不主动点?我一去13日,你竟不憋着慌,谁帮你排解的烦热?”
欠耍俏知道此时不拿出点热情,这冤枉是吃定了。
他爬上床,亲了口久违的老婆大人。
两人白天连着夜里便没再出过房门。
关大夫听到楼上动静,背着药箱出诊。
几个年纪小的姑娘见大箱子无人看管,便偷偷打开。看见里头只有药材,又默默合上箱子。
这天珠帘秀没吃东西,却又感觉“酒足饭饱”。
清晨,她躺在欠耍俏的怀中醒来,用手指玩弄着欠耍俏的胸口,把欠耍俏从梦中吵醒。
欠耍俏抓住珠帘秀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他看着床幔,思索着珠帘秀听完自己的提议,会不会愤然打死自己。
可他还是想说。
欠耍俏侧过身子。
“帘秀,我们再生个孩子吧。”他说。
珠帘秀难得的小女人模样瞬间消失。
她翻过身,背对着欠耍俏。
“我不。”
“可…”
“你要生就和别的女人生去,我不和你生。”
“下次,不会再让孩子得病了。”
“你怎知道?你是判官,还是掌着生死簿?”
欠耍俏拗不过她。他叹了口气,起身。
“那以后再说。”
珠帘秀看着欠耍俏的背影。她知道他生气。其实珠帘秀也想要孩子,可她不是生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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