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静好似领会到了齐顾这个模样的原因,弱弱的道:“我只是出门搬个花而已……”怎么搞得好像她出去一趟就是生离死别了。
可这对于大半夜相念而来却遍寻不到的齐顾,当真就如生离死别一般。
戚静的生活规律非常一般,无非就是吃,散步,睡觉,如无其他这三样就没跑了。
可谁曾想,齐顾夜半三更个跑过来竟然发现戚静的房间里没有人!
没有人!
这是什么概念!
从来不瞎跑的戚静去哪儿了?莫不是被魏府什么人给掳了去?姚琳做过这样的事情,不怪齐顾会这样想,再者,若说谁有这样的能力又如此悄无声息,还能躲过身为龙鱼卫的戚暄,那就只能是龙鱼卫了,而如今新晋的龙鱼卫之后身为太子的齐曜身边有,一番脑补下来,齐顾差点直接抄兵去围了已经改为太子府的诚亲王府!
好在这个时候,戚静慢悠悠的回来了。
简直惊吓!
搬花?!
什么花明日不能般么?戚府没有下人了?非得自己动手?万一累着了怎么办?
不不不,话题歪了。
脑补了这么多的齐顾绷着脸继续不说话。
戚静抿了抿唇,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于是她格外小心翼翼的问:“我要休息了呀,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她穿的特别严实,睡觉的话肯定要脱衣服啊,齐顾这个外男在,有点不太妥当吧。
齐顾,齐顾简直要气死了。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看着你睡。”
戚静眼巴巴的看着他,最后无奈的妥协了。
“好叭。”
戚静慢吞吞的爬上床,委委屈屈的往被子里一窝,留给齐顾一个后脑勺。
齐顾:“……”
其实齐顾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大了。
可发现戚静不在的时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当年那场宫里的大火。
若非他那一晚没有去,戚玥又如何会‘葬身火海’,又如何会受这般大的罪。
那可是‘妄生’啊!
是的,齐顾已经知道了。
从那场大火到她如何成为戚静,一切都知道了。
告诉他的是修乐。
当所有的谜底都揭晓,齐顾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意外,而是有一种事情终于落定的踏实感。
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后悔与心疼。
能如何呢?
戚静最艰难的七年他不在,现如今又有什么脸面去祈求留在戚静身边?
所以他最近出现在戚府的时间很少,只有忍不住的时候,才会来看一眼,却不想这一眼,就差点让他崩溃。
就是因为齐顾最近不常夜袭,戚静才敢这样出去溜达,否则打死她也不敢,因为齐顾知道,就等于水苏明日就要知道了!
阔怕!
戚静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齐顾一直守着戚静到早上,觉察到隔壁房间水苏有了动静,这才出去。
不是去告状,而是在水苏发现之前离开。
他是知道的,水苏对于他而言有些复杂,既想让他与戚静多接触,又不想多接触。
之前他不明白,现在倒是知晓了原因。
兰苕滑胎的消息到底是没有瞒住,第二日闹得满城风雨。
不知道是意外流传出去的,还是有心人故意散播的言论。
总之,人尽皆知就是了。
兰苕进宫不到两年,两次滑胎,一次是因为齐玥,一次则隐约与魏皇后有关,这里面要说没有什么猫腻,他们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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