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谢青,要猫的是你,不接的还是你,你要闹哪样呀!”无端地发火她也微愣在那,却又觉自己并无错。
谢青无动于衷地摆弄猫咪,他早已习惯她无故发火。
他性子迟钝,却也想宠着她,妹妹于他,本就该娇宠着,哪知她却硬着头皮闯进衙门这块儿是非之地。
他只能把那些不染污垢之事交给她,望她远离污秽,仍纯洁无瑕天真烂漫。
其实他最怀念小时候那个谢韵,矮矮胖胖明明跑不动还要傻傻地追着他跑,追不上还会软软绵绵地撒娇喊哥哥。
只是愈长大愈烦恼,那个赌约他最初只是想让她再唤他哥哥而已,这大约不可能了吧,她于他如今仿若世仇一般,怕是再难让她开口。
“喵呜~”猫叫的凄惨,谢韵于心不忍上前打断他“你干什么?怎这般折磨它”谢青回神放开手任她把猫抱走。
“你是不是把它身上的东西拿走了?”
“你要做什么?”
“把它给我”
“凭什么?”
“凭它能救人一命”
救什么人不言而喻,但她偏偏就是不想给,她傲然挺立抬头:“告诉我你们最近在做什么!”
“是不是不说,你便不会给?”
“是!”
清涟县内有一座金矿山,近年来才被人发现,没多少人知道,那发现之人便也就此隐瞒下来,那人因金矿发家致富,但不想与人分羹,特在那座山上加了防备修建一扇铁门,他只让人铸就一把钥匙,贴身放着,却不久前被小女儿拿去玩闹,本也不当回事,到晚间他去寻钥匙才知道东西被女儿拿去逗猫,挂在猫脖子上没取下来,而猫不知已经钻去哪了。
事情很明朗,那人请求县令帮忙,却不想谢家人与夏修参与之中,为防止金矿暴露那俩人欲杀人灭口!
听到此处,谢韵连忙把猫举在头道。
谢青点点头,不做声与青衣蒙上面,脚尖轻提飞上房檐。
谢韵也着一身夜行衣,她拳脚功夫略差,慢上半拍才上檐,落在那俩人身后。
月色如水,夜风吹起,衣袂翻飞,乌发飘扬。
谢韵进入牢中时一切已尘埃落定,顺利的出乎意料,她看着地上躺着的看牢人,心神不宁,她透过牢窗看见被雨水洗涤过的月亮,美的如临仙境,她怎会有如此异感。她不知道,有一言曰:风雨欲来花满楼!
她抛开思绪,谢青已经把捕快爹从牢房之中扶了出来,她快步走到两人身旁扶着另一边,但她左右环顾竟不见青衣!
“谢青,你可曾看见青衣,他怎么不在?”明明当时是一起走的,怎就剩他二人?
“不知道,他在我去救老爹时便未见身影,该是在门外守着以防有人来吧”谢青未曾怀疑有何不妥,只想着快些离开,捕快爹现已失血过多晕阙,若再不医就,怕要不堪负重性命危急。
谢韵也焦急,她脚慢半拍,来时并未见到青衣,他却说青衣在门外守着?
“谢青,我并未看到青衣,咱们快走,事情有变,怕是夏修早与胡县令勾结,不然怎能如此巧合今夜被胡县令请去!”她心中不安感逐渐扩大,门外突传来鼓掌声“啪,啪,啪,谢小姐果然聪明非凡”。
谢韵冷笑连连,谢青瞪大眼眸,没想到真会是夏修,这又为何?
夏修换了身黑色锦袍,暗纹映着烛火闪烁,泛点星辰,他身后还有一人,胡县令。
夏修见谢韵紧盯着他不放,便自径转个圈,更显得那锦袍不同凡响,黑色素锦上,由金丝绒绣出花样,使夏修如仙人降临彰显着尊贵。
“谢小姐,这锦袍如何,可和你胃口?这可是胡县令赠予本刺史的呢!”他笑眼弯弯,一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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