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了?”刘抗越吃了一惊。
张鹏飞略显神秘,说:“我知道了。”
“哎,我也不知道爸爸是怎么想的,还说让我等等……”刘抗越烦恼地说。
“你还是太年轻啊,爸爸应该是对你寄予后望,才要磨练你!”
“磨练我?”刘抗越摇摇头,“我在想老爷子是不是对我很失望呢!”
张鹏飞却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老哥啊,你应该高兴才对!”
刘抗越听到张鹏飞读出孟子的文章,这才慢慢的回味着他刚才所说过的话,等想通以后,立刻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张鹏飞故作神秘地说:“我能听到什么啊,什么也听不到……”
刘抗越微微一笑,“你小子不说我也知道了!”他再也不像刚才那么失落了。
张鹏飞才突然想到,也许爷爷向自己说出要重要刘抗越,没准就是想通过自己的嘴向刘抗越暗示。这帮老家伙都是人精!
“你知道什么了?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谈什么?”身后响起了陈新刚威严的声音。
两人吓了一跳,张鹏飞对刘抗越眨眨眼睛,刘抗越也对他示意了一下,两人心照不宣。张鹏飞回头说:“没……没谈什么,我们……就是随便聊聊。”
“爸,你……你和鹏飞聊吧,我……我去看看孩子……”热血沸腾的刘抗越每次面对岳父,心里都有些害怕。
陈新刚看了眼他的脸色,嘴唇微微一动,说:“干大事者,喜怒不形于色!”
“知道了。”刘抗越红脸回应一句,几乎是落荒而逃。
张鹏飞见到陈新刚,便想到了杨尚云,他说:“爸爸,老爷子的意思是由您安排杨尚云?”
陈新刚点点头,说:“老爷子的意思如果让他从你的手上溜走,将来也许是个麻烦,但如果从上头的手上溜走,就和你没什么太大关系了。”
张鹏飞细细品味这话的意思,不解地问:“如何才能从上头的手上溜走?”
“鹏飞,你想想看,当杨尚云说出一切之后,他还会被关押在辽河吗?”
张鹏飞眼前一亮,回答道:“您的意思是说,只要案子一定,上头肯定会把所有重量级的涉案人员押到京城?”
“嗯,这是肯定的,像他们这些大人物,必须押到京城审理!”
张鹏飞得到陈新刚的肯定,才接着说:“押送杨尚云回京的人马肯定不会是我们辽河的警方或者是部队,一定是由京城密秘抽调人马过去。然后……”
陈新刚一摆手,压下张鹏飞的话说:“上头在职行类似任务的时候,都会经过我们总参谋部……”
“可是这样您……不是有危险吗?”张鹏飞微微有些担心,假如人是从陈新刚的手上跑走的,虽然自己没问题了,但他的问题怎么办?
陈新刚语重心长地对张鹏飞说:“鹏飞啊,你还是年轻,对上层不了解。你觉得……你和杨尚云的这笔交易真能瞒得住所有人嘛?”
听着岳父的至问,张鹏飞前后一想,好像懂了他的深意。他说:“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杨尚云说出一切,上面的领导就会有人明白我从中做了手脚,那么杨尚云的逃跑也就……”
陈新刚再一次压下张鹏飞的话,长叹一声说:“鹏飞啊,和你说白了吧,有些事,大家都需要睁只眼闭只眼。当然,具体的事我就不多和你说了,你只要明白,上面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的结果,我们还要什么可怕的呢?”
张鹏飞没有说话,琢磨了好久岳父的话。虽然陈新刚说得很隐晦,但是张鹏飞凭借着自己的政治觉悟,也渐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的确,有些事其实大家都知道结果,可都必须装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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