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才会死心踏地……”说到这里,望着张鹏飞脸上的笑容,胡保山好像有些明白了,“书记,您……您有好办法了?”
“让我在想想……”张鹏飞摇了摇头,好像不太确定,望着胡保山说:“你回去后继续审,我送你一个词,‘欲擒故纵’!”
“我明白了……”胡保山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并不明白。见到张鹏飞好像要结束谈话,他马上又说道:“张书记,我从侧面调查过,有很多人都说孙三、黑子可能与三通集团有关系!”
“可能?”张鹏飞望着胡保山:“可能这个词可不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啊,保山,只有你能确定的时候,我们才能有下一步的准备!”
胡保山一脸的羞赧,摸着头离开了。望着胡保山的背影,张鹏飞明白自己今天的这次敲打很重要,不但让胡保山看清了形势的严峻,更让他对自己百依百顺。
晚上,在辽河大酒店,张鹏飞宴请了考古队的队长姜老,姜老是国内考古界的权威,中科院院士,与张鹏飞的经济学导师是同学,借着这层关系,张鹏飞一见面就称他为“师叔”,惹得已经有70多岁的姜老哈哈大笑。
搞考古的往往脾气古怪,天生就有一身傲骨,所以当得到纯正的红色子弟,双林的风云人物张鹏飞的尊敬时,姜老感觉很是得意。其实与这种文化人打交道说难就难,说容易也很容易,只要投其所好,摸清对方的性格,那么就可以无话不谈。
“鹏飞,你老师给我打电话了,他对你这个弟子可是甚为得意啊……”姜老紧紧拉着张鹏飞的手,他知道张鹏飞的红色子弟的身份,所以也更加的客气。
“师叔,您身体还好吧?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让您老亲自赶来辽河,我真过意不去。”
“呵呵,没什么,我和你说啊,这次辽河市古墓的发现很有价值,添补了很多明代考古的空白,出土的文物、佛经让我们对明代有了更深的了解,我就是死在这里也无憾了,等结束之后,我就准备写一篇关于辽河古墓的论文。”
“师叔,您把一辈子都献给了考古,真是让人敬佩!”张鹏飞拍着马屁。
“呵呵,怪不得左秋明那老头喜欢你,你小子是会说话,你的话听起来舒服啊……”
“师叔,来,我们喝酒,今天我们边喝边聊,我就是想请教您一些有关古墓的问题……”
张鹏飞为姜老倒了一杯五粮液,两人渐渐聊得熟起来。张鹏飞尽挑姜老喜欢的东西讲,引得姜老妙语连珠涛涛不绝。说到最后,张鹏飞终于聊起了古墓中的石棺,淡淡地问道:“师叔,您推断石棺里应该有什么?”
姜老想了想,回答道:“从石壁上的文字,以及佛家的习惯上来说,我觉得石棺中很有可能就是大悲和尚于善言圆迹火化之后的遗骨,或者说是舍利……”
张鹏飞点点头,“师叔,我们辽河市想搞一次开启石棺现场的电视直播,您看?”
姜老摆摆手说:“想法是很好,可是万一这只是件普通的石棺,那么可就难看了!”
“是啊!”张鹏飞长叹一声,“我们现在也很矛盾,国人对考古并不了解,我们的想法是隆重推出考古队的成绩,可又担心什么也发现不了,真是难办,哎,如果事先就知道石棺里有什么就好了!”
姜老深深地望了张鹏飞一眼,70多年的人生经验告诉他,张鹏飞的牢骚背后还有着更深层次的意思,他没有发话,紧紧盯着张鹏飞。张鹏飞明白姜老听出了什么,所以又假装发愁地问道:“师叔,那个……一切准备好了,是不是随时都可以开启石棺?”
姜老盯着张鹏飞的目光点点头,“嗯。”随后站起来对张鹏飞说:“宣传的事情,等我回头开个会商议商议,就这两天能给你个答复。”
张鹏飞笑着握紧姜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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