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一动,甚至双林省的一系列重大事件都没逃得过他的眼睛,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发生在双林省政坛的大事。
张鹏飞似乎感觉到了刘远山话语中的轻松,但仍然硬着头皮把王常友的案子讲了一遍,包括自己一些不懂的疑问,最后看似毫无意义的补充了一句:“小玉姐说,张书记前天去京城了。”
刘远山听张鹏飞详细地说完了情况,颇为得意地说:“遇到困难为什么不早说!”顿了顿接着说:“你说的情况我都知道,张耀东去京城是看你爷爷。上次延春的案子让刘为民受到了重创,之后上头就收到了一些无中生有揭发张书记的材料,看来某人不甘心这么败下来,党代会就要开了,某人想影响老张的声誉不让他再进一步,所以……老张这次一刀落地想干票大的,以绝后患。……王常友在双林省任商业厅厅长的时候,刘为民那时候是省委常委兼江平市委书记,王常贵是常务副市长,所以……他们三个查出一个,这个圈子就算完了!而三人当中王常友是官商,查他容易一些,所以才……老张找你爷爷是为了寻求帮助……你爷爷答应在关键的时候,出来说句话………”
“那……这么重要的大案,为什么让我们几个小年轻的上场,不单是想考验我们吧?”张鹏飞听到了这些高层秘闻,大脑同时在飞快地运转着,打断了刘远山的诉说,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此案,可胜可败,但老张必需立于不败之地!”刘远山打起了哑迷,之后笑道:“我今天晚上说得有些多了,遇事要多想想,切身体会一下,官场如战场,杀人于无形……”
手捏着电话,张鹏飞眉头紧索,看来刘远山这次也想考考自己了。张鹏飞临走前,顺便从老妈这里拿走了双林环球投资发展公司的材料。
想了一晚上,张鹏飞依然没有想通上边为什么让没什么经验的二科来查这个案子,早上饭都没吃就来上班了。对面碰到陈喜,陈喜忧心重重地拉住他说:“鹏飞,叫上小贺一起去我办公室。”
“我他妈的真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一会儿让大力度地去查,一会儿又让放一放,还说这个案子要靠我们二科自己的力量去查!你们两位说……上面的领导到底是什么意思?”
办公室里,陈喜发起了牢骚,原来昨天晚上纪委江书记亲自给他打电话询问王常友案子的进展情况,陈喜不好说没什么进展,婉转地说暂时没发现线索,之后江书记就告诉陈喜,如果实在没什么头绪,也可以放一放,当然他只是提下见意,这件案子还是要靠二科自己去办,可以不必向除了江书记以外的上级报告。
听完陈喜说完了江书记的指示,贺楚涵想了想,不禁也皱眉说道:“这圣意还真不好揣摩啊,怪不得全天下只出来了一个和珅!”
陈喜一脸愁容地看向张鹏飞,“哎,你们说这上边不是难为我这个小小的科长嘛,查也是他们,不查也不是他们,最后又说让我们自己看着吧,他们干脆不管了,这……这让我们下边的人怎么办,鹏飞,你能明白上边的意思吗?”
张鹏飞没有回答陈喜,而是自言自语地说:“这次江书记跳过了焦厅长,跳过执法监察室主任,完全跳过我们上面层层的直接领导,而亲自把案子的材料交到我们身上,又让我们保密不要声张,你们觉得这正常吗?”
“不正常,都他妈的不正常!”陈喜今天在自己的两位副手面前,完全失态,不像过去那么稳重了。这也难怪,在政府部门办事,难的不是办事,难的是体会上面领导的意思,领导的话听不懂,能力再出众也没有人提拔你,这是一条铁的定律。
陈喜的两只手在身上四处乱摸,最后气恼地说:“兄弟,给我根烟!”
张鹏飞笑着站起来,抽出两根烟,交给他一根的同时,顺手点燃了打火机。陈喜一愣神的功夫,火已经送到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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