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船底,如死过去一般。江风从后面紧紧抱了她,知道她这会还在云雾里飘着下不来,就拿手去百般爱抚她。失去了动力的小船在水面上自由自在地飘着,一如两人极度放松的身体。
过了好一阵子,蓝梅才缓过神来,停止了扭动。他像一株菟丝草似的缠在江风身上,喘息着说,骑士,你真厉害,我都害怕自己过不来了。江风把玩着她说,千千,不是我厉害,而是因为你地肥水美啊。
两人温存了一番,蓝梅坐起身来说,天黑透了,我们回去吧,估计鸡早就炖好了。江风躺着不动,说,你还惦记着鸡啊?
蓝梅怪地说怎么,难道你不饿?我感觉体力消耗挺大的。
江风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是已经吃过鸡了吗?
蓝梅说没有呀,我减肥,好久都没吃了。
忽然明白了江风的意思,呀地叫了一声,拿拳头捶他的胸脯,说你这个坏蛋,你怎么不说说自己,刚才你还吃奶了呢。两人乐的哈哈大笑。
笑过了,蓝梅忽然很认真地说,江风,你这句话会留下后遗症的。你想啊,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吃鸡呢?一说到吃鸡,我就会想起你的,怎么办?江风说,要不你再好好吃一回,吃伤了以后就不想了。他这话又换来了蓝梅的一阵粉拳。
江风要起来划船,蓝梅把他按回去,说你刚才出力了,我来划。光着身子站在船舱里,把船尾向前,也不辨什么方向,胡乱划起来。江风躺在船舱里,从蓝梅摇摆着的两乳之间看过去,就见南方天空出现了一颗巨大的星星,熠熠发光。他从下面往上看蓝梅身体,觉得夜幕中女人身体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秘感,有一种原始的美。
说,蓝梅,你坐我身上划,这样不累。蓝梅说好,你别怕我压疼你啊,我很重的。说着试探着坐下来,又哎呀叫了一声,知道上了江风的当。蓝梅手里还划着桨,说,你这个坏蛋,花样真多,我们这个动作,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了。江风说,嗯,我明天就去申报。
蓝梅坐在江风身上,用力划着船。开始她还能坚持着划,一会就不行了,那桨虽然还在划着,却没有入水,在那里空划。渐渐地,蓝梅手里的一双桨就变成了蝴蝶的翅膀,在那里快速地扇动,最后呼啦一声落到了水里,再没人管了。
头重脚轻地上了岸,要的炖柴鸡已经炖的很烂了。两个人都是出了大力的人,这会急需要补充能量,大口大口地吃着,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
蓝梅也顾不得什么吃相,筷子也不用了,直接上手,吃的比江风还要猛一些。吃着吃着,蓝梅却笑起来。江风说你想起什么了啊那么高兴,说出来我听听。蓝梅说想起了你说的吃鸡。我今晚算是占了大便宜了,吃了两只鸡。江风正喝着啤酒,把一口啤酒都笑喷了。一会功夫,两人就把一只鸡连汤带肉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过饭,把蓝梅送到柳园门口。两人恋恋不舍地在车上吻别。江风目送着蓝梅走进了小区的大门,才调转车头回家。到了家里,洗完澡躺倒床上,细细回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觉得蓝梅真是个懂得风情的女人。想了一阵,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二天上午,江风睁开眼睛,太阳已经把窗户照的很耀眼了。看看表,9点多钟。心想自己怎么睡的那么死啊,估计还是昨天太疲乏的缘故。又想到了还得去执行郑爽交待的秘密任务,还得去调查叶芷的荷园新村,情绪一时间怎么也高涨不起来。磨磨蹭蹭洗了脸刮了胡子,下楼开车向荷园新村赶去。
有了昨天的遭遇,江风对能否完成这项任务没有一点把握。又怨叶芷做事情太霸道,这么大的一个工程,不办理施工手续不说,竟然把工地看护的铁桶似的,这在云湖历史上还是没有过的事情。江风以前也检查过不少工地,那些开发商很多都是有后台的,但像银河公司这样强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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