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子将合约传回器宗,善意提醒掌门按时交货,仍是惊魂未定。
嘟囔道:“为师被你拐带坏了,竟干出此等令人不齿之事,实在是愧对先师!”
“师祖夸您还来不及呢,既拯救宗门于危难之际,又让掌门有活干,不致于沉沦思过崖,善莫大焉!”李尘枫及时安慰。
丹阳子眼睛一瞪,道:“说得好听,你怎么不去使坏,往脸上贴金的事却抢着去干。”
“这话丧良心,破坏那些中枢弟子哪玩得转?再说了,弟子修为低下也潜不进去啊,师尊以为说服那些将军很容易吗?下回你来!”李尘枫不乐意了。
“还来?就此打住!这还是看在收拾掌门的份上。”
李尘枫无所谓道:“那行,反正咱爷俩是无家可归,到处漂着呗,弟子不急!”
“也不能这么说,这事太缺那啥了,沿途接客总能再拉点!”丹阳子端正了态度。
“接客这词不妥,其他的没毛病!”
紫金战车驰往一地地,逢宗门必进,一进必有定单,没有需求的,也总会发生点状况,“恰巧”被师徒撞上,免为其难地接下,丹阳子已有成佛的趋势,整日反醒罪孽,却又不得不做,因为弟子总能找到非师尊不能胜任的理由。
随后丹阳子又觉得自己象是卖艺的,走到哪里都要现场开炼,赢得阵阵的惊叹之后,修士和宗门再拿定单砸过来。
望着师尊的颓废,李尘枫语重心长地劝慰,破军盟刚成立,只顾着发展势力,随后将逐步蚕食器宗的地盘,此时再不另辟蹊径,将再无出头之日。
丹阳子虽然认为坑蒙拐骗不应属于另辟蹊径的范围,可为了嗷嗷待哺的宗门,也只得弄了串佛珠戴上,咬牙坚持。
一日,宗门传来了音讯,说定单已是去年的两倍有余,丹阳子终于有了摘掉佛珠的冲动。
“老七啊,差不多行了,你梅师叔瘦了两圈,掌门和青云鹤也整日篷头垢面的,调息的时间都省了,你看?”
“师尊,您回去替掌门炼中枢灵器吗?”
丹阳子决然地戴回佛珠,反正无家可归,继续飘下去呗!
又是一日,紫金战车下一片田园风光,凡人在悠然劳作。
“师尊,这里也可以开拓一番,你看那几架水车,咱们给他们弄些更快的,还有农具,都不收灵石,就为器宗扬扬名!”李尘枫为之神往。
呼
紫金战车电射而去,丹阳子决定不再忍耐,若是再加上铁匠的身份,自己真没脸见人了,只能逃走,专往没有人、没有宗门的地方飞去
李尘枫终于不再乱动,也不说话,因为又被堵上嘴捆了起来,他用眼神威胁,又被蒙上了双目。
这回丹阳子去的地方很有目的性,一路未停,风驰电掣,数日后,速度才降了下来,等李尘枫睁开双眼时,已身在一处大殿前,数位岁月痕迹颇重的青衣女修士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
“接客”李尘枫一激灵,想到师徒都不愿提及的那个词。
“丹师兄,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器神就算了,居然还被弟子弄得不人不鬼,准备躲到何时?”
一位鹤发清雅的元婴修士望着丹阳子直摇头,对他的无能表示了同情和不屑。
“半年!就躲在这里,只要不见到他,让老夫炼什么都成,不收灵石都行!”丹阳子目露果决。
清雅修士叹道:“你这是怕到何种地步?是有些灵器要炼,又何需师兄白送,一切照旧即可!”
“一言为定,主要是教他礼仪,还有尊师重道,不强人所难,不坑蒙拐骗,不欺压良善总之是个人该干的事都得学明白喽!”丹阳子咬牙切齿,目露向往。
清雅修士摇头苦笑:“交给我就是,该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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