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杆杆相同,说明绝不是首次炼,而掌门给你的那杆却是在此之后,你如何解释?”梅寒雨目光又阴冷下来。
李尘枫手一招,两杆断神枪从材料堆里射入手中。
“枪挂在高台,我试炼了数次,第三次才成!”将断神枪递给她。
梅寒雨没有接,以她的修为看一眼便知确有瑕疵。
“你与聂凡斗法前和那人对付掌门一样都是先抑后扬,将对方诱入毂中,然后痛下杀手,又如何解释?”
“我和他都是男人,岂不是更象?修为又如何解释?”李尘枫揶揄道。
梅寒雨目光柔和下来,缓缓道:“我也解释不通,那人经历了很多,否则奏不出那样的曲子,让人伤感,又透着不屈,可惜再也听不到了”
李尘枫手一招,崖下一枚柳叶飞入手中。
“再听听,或许真的就是我!”
一支同样的曲调从柳叶中流出,优扬而感伤,让梅寒雨又沉醉其中,许久
“也很美,只是有此沙哑,想不到你也精通此道。”
“只会用柳叶吹,器形记住了,以后炼制一个吹吹看!”
“你不是他,让我反而失望,以为能求他放过器宗。”梅寒雨呢喃道。
”他不会怎么样,祖上出身于器宗,此时的怨抵不了前恩,何况乐器的事也超出其所料!”李尘枫肯定道。
“但愿如此吧,那你又为何离开器宗?”
“师尊要治哮喘,我要学礼仪,你当我想去?”李尘枫一脸的不情愿。
“真是对活宝!”梅寒雨一笑,雍容不再,却是别样的风情。
“其实你笑起来比奚玉美多了,总绷着脸容易老!”
梅寒雨面色一凝:“你确实该学学礼仪,没大没小的!”
说罢向原路返回洞府,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各有所思,李尘枫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布置终于骗过了器宗最危险的人,梅寒雨则有一丝慌乱,却不知来源于何处。
“你若是见到那人,让他给器宗留条路”
梅寒雨留下一句话,如一道长虹而去。
李尘枫苦笑,终究是怀疑,却是来源于女人可怕的直觉,与理性无关!
第二日,李尘枫和师尊上了一驾紫金战车,风驰电掣般向外飞去,护宗大阵自行打开光罩任凭飞出,罡风扑面而来,随即被战车的护体罡罩挡在了外面,而外部的一切包括声音却更加清晰地传来,一览无余。
“霸气,师尊自己炼的?”
李尘枫稀奇道,比紫气宗的那辆青铜战车已是天壤之别,此时就在空间戒指里躺着。
丹阳子自傲道:“小道罢了,也就花了一年时间,各种零件组装、铭纹又去了半年,别碰灵石能摔死你!”
“有这么多呢,拿一块能咋样?”李尘枫作势又抠。
“给老子把爪子放下!那是阵法的中枢,摔下去事小,能自爆,威力堪比元婴境后期力一击,”丹阳子怒道。
“您哮喘已好,还是回去吧?弟子恐高”
“不回,见那个老家伙还得犯!”
“要不咱们把那个什么器神拎出来,揍一顿解解气?”李尘枫蛊惑道。
“不去,那老小子一支曲子就让我犯迷糊,估计境界不低!”丹阳子有些后怕。”
“这才是真英雄,打不过就走,好过等死!”
“我改主意了,不懂礼仪这病得先治!”丹阳子认真道。
紫金战车一连飞了数日,在一处雄伟的山门前落下,李尘枫名帖还没递上,数道长虹已从山上飞出。
当先一人身材伟岸,剑眉夸张,人未到便先声夺人:“哟,丹师兄何时学会礼仪了,竟知道还有名帖一说,往日都是直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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