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了一丝灵感,停下了呢喃。
老爹救过青袖,在哪里救的?动静大不大?杀了几个?官府知不知道?知道就该有备案!
李尘枫眼睛大亮,两人“奸情”从十八年前的那起英雄救美开始,就查那时有一女子出现过的案子!
他说干就干,以如今的修为对付衙差还是太过轻松,大白天的就潜入官府查勘卷宗,这一查不要紧,任是他身为修士也忙不过来,卷宗实在是太多而且语焉不详,幸好他韧性极强,认准的事绝不回头,埋头苦干。
李尘枫一座座县衙查找,终于在第二百三十个县衙找到了疑似的案子。
案子很简单,说傅家一女子阻一位富家公子行凶,被其打手围攻,一位男子出手相救并打伤公子,被官府围住,判赔十两银子,男子没钱只得将一口剑抵押,后来再未归来,剑则收归官府。
“要真是老爹,可有点给修士丢脸!”
李尘枫一边嘟囔一边到县衙的库房翻找,终于在一堆锄头类的凶器下面找到了一口剑,拂去厚厚的尘土,剑柄上一个“宏”字清晰可见。
他来到一个偏僻的镇子,又气着了,镇子虽说十万人不到,可几乎家家姓傅,只得挨家挨户问,却都说没有此人。
李尘枫只得耐着性子,一连半月在女子聚集的地方听些家长里短,希望能找到些青袖的线索。
“敬慈庵那地方,老娘再也不去了,主持屋里竟藏着一条枯手,你说吓不吓人!”一位妇人心悸道。
庵里的主持是女尼,女尼也是女子,女子加枯手,有点象!
李尘枫来到离此地二十里外的敬慈庵,庵果然不大,只能养活一人,所以主持也就只管自己一个人。
庵中没人,听到后面菜地的轻响,李尘枫循声走了过去。
扑通
水桶落在地上,一位中年女尼震惊地望着李尘枫,脸上岁月的风霜遮掩了原本应该清秀的面容。
“我象他吗?”李尘枫轻声问道,生怕惊吓到她。
女尼点了点头,热泪盈眶。
“青袖姨!”李尘枫缓缓跪下,泪流满面。
女尼青袖手忙脚乱地给李尘枫碗里布着斋菜,菜挺新鲜但都是菜,一点油腥都
没有,撒了一些盐,喝得是面糊却能当镜子用。
李尘枫说些儿时的趣事,不知不觉间把青袖数月的吃食一扫而空,又舀来清水接着说,两人都刻意回避那些伤心的往事,直到青袖适应了“青袖姨”这个身份。
青袖当年坠崖被树枝缓了缓,数日后醒来爬出山谷,养好伤后已过去了半年,她很聪慧,知道绝不能再回李府,便凭老爹林宏的只言片语,找到了他曾经栖身的小庙,老僧却已坐化,青袖一守就是五年,期盼着老爹能回转见上一面,却始终没有等到。
无奈之下,青袖回到了故乡,家人怕受她牵连早已搬走不知去向,只得栖身在敬慈庵,老尼死前将敬慈庵托付给她,青袖反正无家可归,就削发为尼做了主持,将衣钵传承下去。
青袖对李家惨遭灭门的原因也知之不详,只知道是为了一块玉珮,国君曾不止一次的下旨追讨,都被李尘枫父亲以祖上所传不知去向为由挡了回去。
十六年前,李公回状元弟祭祖时,御前侍卫队长裘剑还上门讨要,结果前脚刚走,数批修士便杀上门来,血洗状元弟,修士间也有不和,互相斗法,这才让青袖趁机抱着婴儿时的李尘枫逃了出来,结果一头撞到赶来的林宏。
李尘枫静静地听着,青袖已是家族中最亲近的人,居然也只知道因一块玉珮而起,什么样的玉珮如此珍贵?修士还为此拼杀,难道上面有了不得的功法,非要得之而后快?
他也身为一名修士,深知修行最重要的是高深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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