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碍了各方的利益,还请缓上几日。”
李尘枫肃然道:“这也由得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因我而死的人众多,有恨就冲着我来,不能累及他人”
“但愿三国从此再无战事,共享太平!若是一方毁约再战,我联合其他两国打他娘的!”
广场上沉寂片刻,突然间欢呼雷动,很多人留下了泪水,数百年的大战谁家没人惨死?如今幻想中的太平终于有望,又哪里不会感怀落泪?
文大儒站起整了整儒衫,向李尘枫深深一拜,广场上的人也都如此,没有人说话,贵人在此终有不便,不过其义自明。
贵人离去,广场上再无拘束,官员、士子、百姓、商贾纷纷向镣铐加身跪在高台上的国贼见礼请教,气氛很是融洽
柳媚儿几日来一直跪坐在李尘枫的身侧照顾,美眸泛着光华痴痴地看着夫君不知疲倦
阎继宗看着修罗女同样的目光,心中暗叹,自己这个便宜的兄长,又能有几位女子不为他痴情?
接下来数日,锁龙河谷的商贾与龙蜴国官员、选出的行首商议细节,最终敲定了易物的价钱,首批特产也启程运往锁龙河谷,大批的官员儒士也随行前往学习,临行前都来拜见李尘枫,眼中充满了敬意和热切。
百姓再没有人骂国贼和投掷污物,反而撑起了伞为他遮风挡雨,吃食酒水摆满了高台,如同拜祭先人,一些女子换下了疲惫的柳媚儿,眼中满是艳羡。
司震后悔了,对国贼的羞辱没能将神秘人引出,反而让国贼赢得了百姓的爱戴,虽说凡人间的罢战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终是让他不喜,便向龙蜴国君借来“天牢”将李尘枫关了进去。
百姓流泪恭送李尘枫,对三国罢战又充满了疑虑,柳媚儿不舍,终致昏厥在地,被文大儒接回府中静养。
“天牢”中的李尘枫却一无所知,每日苦苦修炼,提高修为,其间两位贵人也先后前来探视,第一位是龙蜴国国君赫连延永,大谈治国的理念,顺便又谈了一下宫中,深为妻妾众多苦恼,当然,如果用度宽松,苦恼不苦还是大有可能的,李尘枫深表同情长嘘短叹,最后又合作开了一家票号,解决了国君的疾苦,国君满意而去,邀他闲暇时到宫中作客。
第二位贵人是赫连皓永,两人就那样地站了许久,不发一言,上了酒席也是默默而饮,如同酒楼上客人盈满,只得拼桌而坐一般,最后总算是碰了碰杯,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生死之敌居然是最明白自己心思的人,让两人都是慨叹不已。
赫连皓永走出牢房,在门口顿了一下,说了唯一一句话。
“柳媚儿那里放心就是”
李尘枫点了下头,要说龙蜴国唯一能信得过的人,也只有赫连皓永了。
李尘枫盘膝而坐散出神识,天牢外紧内松,南宗的弟子虽减少了巡视,却看守得更加的严密,筑基境的修为也难逃不被发现,都在等候神秘人的出现,司震没有再上镣铐,也认为凭他的修为根本无法逃出,只能外界来救。
“那人倒是沉得住气,明知我不能自行离去”李尘枫呢喃道。
锁龙河谷危机基本解除,只要自己再不回去,凡人的事对血云宗来说不值一提,那人就是看到这一点,宁愿在暗中窥视,反正得罪人的不是他。
“看来要逼上一逼了!”
于是,李尘枫修炼操之过急,开始了忽冷忽热,灵力乱窜,将经脉冲得七零八落,昏厥在牢房。
那道随时监视他的神识越来越强,终于司震出现在牢房,眉头微触,替他梳理经脉,又取出丹药为其恢复伤势。
结果架不住李尘枫不知死活的修炼,司震一离去就又练得奄奄一息。
如此数日,司震珍贵的丹药日渐减少,终于明白他是要逼自己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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