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
“怕其他人揍他,还他娘要给其他俘虏一些吃食和疗伤的药,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这不是让俺叔为难吗?让俺直接给回了!”
狗子叔松了一口气,不屑道:“俺以为啥事儿呢?点个炉子,本来上官就让点,这不是还顾不过来吗!回头就办了,至于吃食和伤药,上边也没发多少,又没地方领不是,倒不是叔不给办”
壮汉生怕买卖黄了,急道:“叔,俺们这次拉了那么多过来,各军都在领呢,乱糟糟的,俺去顺点过来不就有了”
羊群提点道:“那怎么行!岂能让兄弟受责罚,领东西还要登记呢,哪顺得来?”故意将领东西三个字说得很重。
果然,狗子叔一拍脑袋,“瞧俺这狗脑子,叫人领去不就完了,还用得着顺,小兔崽子,你就这么点出息”
骂完壮汉,狗子叔又陪笑道:“贤侄,你看这样成不?”
“再拿些纸笔过来。”
“纸笔?要那玩意儿干啥?”狗子叔迷糊了。
羊群笑道:“那帮穷鬼,东西到处藏,让他们把藏的地方写下来,等有机会再挖出来,要不就不给他们治伤。”
“对,对,好办法!还是贤侄心细,俺这就去办!”说罢两叔侄屁颠屁颠地出了营帐。
陈忠之长叹道:“你坑人办事,居然连个请字都不用说,自己还委屈得不行,被坑的还得把你当爹供着,人家是缺德带冒烟的,你却是五雷轰顶”
小兵也深有同感地使劲点头,羊群的坑人本事,谁都没少领教,哪回都是心甘情愿挨坑,完事了,想报仇就又被坑,然后继续心甘情愿,除了深深的无力感就没别的。
羊群威胁道:“你敢骂恩人,小心我甩手不管,要不是为了你们,我至于吗?平常我纯良的时候,你咋没看见?”
陈忠之苦笑道:“螭龙军都让你坑遍了,还纯良?幸亏咱们是一伙的,要不然老子直接碰死得了!你那些手段再给龙蜴大营使点。”
羊群笑道:“放心,等你们恢复点体力,咱们再大闹龙蜴大营。”说罢两人在地上写写画画,密谋起来。
听到脚步声传来,两人站起,用脚将地上的划痕擦掉,很是闲适淡定
狗子叔稍显艰难地进来,抱着大大一摞纸,估计画满藏宝图得拿麻包装,还背来一把椅子
他把纸放下,又从怀里拿出笔墨,还都是新的,献宝似的递给羊群。
“俺和上边说了,俘虏抢着招供,这就都拿来了”
羊群憋着笑,让小兵磨着墨,飞快地写完,装模作样地拿给陈忠之看。
“看下是否与你的供述相符?”
陈忠之点了下头,狗子叔有些着急,一把抢了过来,仔细观看
半晌,终于眉开眼笑,“历害,真是历害!”
狗子叔仅有的疑虑一扫而空,倒不是不信任羊群,而是怕俘虏信口胡诌
羊群心思缜密,怕狗子叔怀疑,所写的地点,都是螭龙军经常出没的地方,埋藏的位置隐密合理,有些直接就是当初自己抢了龙蜴军后埋赃的地方,就算邱义在这里,都不会怀疑
狗子叔长年在看押营,对两军交战的地点和一些特殊显见的景物,有些耳闻,两相印证之下,自然不会怀疑有他,当即确认为真。
当然上面标识的钱物都是假的,羊群却又不能胡乱写,几处地方,也就共有十几两银子,这对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军士来说,已是部家当,非常符合身份,想不上当都难。
狗子叔小心翼翼地,将藏宝图叠好放入怀中,欣喜地看着羊群,那意思是——贤侄,接着提人吧!
羊群眼睛一瞪陈忠之和廖奇,斥道:“还愣着干嘛?瞿营官啥都准备好了,带我提人去!”
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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