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判官担心道:“哪里会那么简单?他俨然成了冥二代、三代的师尊,该不是看上冥君的位子了吧?”
崔夫人揺头道:“有阴谋是肯定的,但绝不会想当官,他做事从来是一环扣一环,不到最后谁都猜不出要干什么,猜也白猜!”
崔判官叹气道:“这小子走哪都能弄出大动静,也不知冥帝和他玩的什么哑谜?但愿动静别太大……”
崔夫人切齿道:“这你放心,绝小不了,还没怎么样呢,十殿就逼得咱夫妇差点投胎躲避,这事我和他没完!”
“还是算了,有点刺激!”
“不行,非让他补偿不可,拉瞿大娘收拾他!”
“你可要把握分寸……”
“知道啦,看你那点胆子,不行就撤!”
……
李尘枫大宴十日就停,将幽福夫人府的前院隔出上百间大房,两万丈的威仪都能进入,将房内的一切按人间布置,全都打入了愿力,生的吃食摆放好,想吃的就自己做,只收回成本就行,此举得到冥官的一致叫好,经常呼朋唤友悄然而聚,既能一解乡愁,又能无拘无束,很是惬意……
李尘枫又将冥二代、冥三代都弄来,请来一位冥帅教武,一位知名的冥官教文,然后就不再理会,任由他们被打熬得鬼哭狼嚎,自己悠哉游哉地回五殿审案。
见钱眼开的李尘枫居然会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勾当,让崔夫人更是不解,知道他所图必大,连收拾他的心思也不敢再有,生怕惹火上身,只是心忧地旁观,提醒瞿大娘看好这个祸精!
……
阎君每日提心吊胆地看向偏殿的偏殿,连牛头马面都派去辅助李判官,生怕他砸了五殿的招牌,谁知牛头马面回来禀报却是对他赞不绝口,钦佩之至。
从投射的情形就可看出,李判官审案既严且细,从出生起,一桩桩一件件皆有点评,判词之精准,连阎君都有些自叹弗如,毕竟是做过大理寺寺卿的干才,终于让他放下心来,思来想去决定再加点担子……
结果却遭到拒绝,左右判官批下判词就交由冥将押往各殿司,而李尘枫则是亲自送,还亲自去接,所有流程都走个遍,绝不假于人手,而且快捷得让人不可思议,阎君想想也就释然,这是要熟悉全部流程,至于速度极快,更好理解,冥官如今都成了他兄弟,以前的一切堂皇理由皆不存在,能不快吗?
于是阎君给李判官大宴冥官找到了第一个理由,第二个理由他不知道,李判官正在“赏罚司”干着。
“我说老黑、老白,全人类都是你们两位勾来的,就这点小事都干不了,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黑无常没好气道:“赏罚司勾来的都是‘生死簿‘上早就记下的,何时死去早有天定,你现在让我勾几十年后才死的,不是让我枉法吗?”
白无常劝道:“兄弟,知道你想见人间的兄弟心切,可也不能先把人弄死再见啊,这差个一两天也就算了,短了几十年,没了繁衍,可就少一个大家族啊,太缺德了!”
李尘枫
一瞪眼:“谁让你们真拘了,勾来玩几天再回去不就得了,两边都不耽误!”
黑无常怒道:“你傻啊?玩几天再回去,肉身都臭了,还活个屁!”
白无常叹道:“家人手脚麻利的,正在给你兄弟办头七,突然活过来,就叫乍尸,再吓死几个不该死的,我们哥俩投胎补上都来不及!”
李尘枫挠挠头:“也是啊,那就玩一天,家人正给他穿寿衣呢,活过来岂不是皆大欢喜?”
黑无常气道:“那也不行,胆小的还是会吓死,你就不能玩点别的?”
李尘枫火了:“这不行那不行,你们是勾魂的行家,就不能想想办法,过来几个时辰也好啊,让他看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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