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内,地板上裂开的地方有一枚扳指,但是待他拿起又消散了!
扳指旁边裂开的地板,似是什么漏了出来,他轻轻拨开灰与土,看见的是头发。
符咒施了进去,却发现此人没有站起来重生,但是他知道这人就是刚刚的老爷爷。
他不该拨开那些满天星斗,不该进去那扇纯白如糖的纸门。
这样的话,他就不会看见那些血腥的画面,那个女孩是黎锡而吧?
他发现他一直躲起来没什么用,因为到他藏的地方被撞开,大家也都看不见他。
他拿起手机,上面诡异的显示着:1965年5月6日,立夏。
他想起以前黎锡而说过的话,立夏的话,岂不是!还未来得及想到最后,一声声的惨叫不绝于耳。
地上的人们惊悚的惨叫着,逃着,无奈黎锡而猩红的眸子犹如吃人的野兽,骨爪一手两个人,纷纷撞摔进坑内。
对了!这个坑这么大,占了村子的三分之一,不可能是自己一个人挖的吧。
那棵满天星斗也是莫名的厉害,树上的那个女的是月酌也就是现在的温敬镜,而下面的死去的老奶奶。
许就是孟间染了吧,孟家唯一的也是最出名的罪人,千百年来唯一一个能自己创造符咒的人。
可是过于逆天而行,也罪恶,如今传到他们两兄妹手里就变成了不可触碰的禁书。
对了,“少一人到底少了谁?”虽是喃喃自语,但是话刚说完周围的事物变幻了。
这里是花房?不对!这不是刚刚那里,这是幻象吗?
“嗯你是谁?”孟森一愣,这是他不是自己的声音吗!他转过身,看到自己的一瞬间,他也愣住了。
老爷爷的声音此时仿佛就在耳边回旋:少一人不能饶少少
孟森看着另一个自己,衣服不同,正在成长发育的年龄段他知道这是一年前的自己。
他眼睛不自然的眯着,笑了笑,“我是来帮你的,一年后你记得”说着身后的台子上的修剪花草的剪子偷偷拿了起来。
“记得要回到这里,我会一直爱你的,毕竟我就是你”这句话其实不奇怪,毕竟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但是当看见一年前的自己,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可就想不了太多了。
他扔掉剪子,往后拨开满天星斗,却发现只是一堵墙,他检查着地板却发现没有任何一丝裂缝。
这可怎么办!他把自己杀了,现在要怎么办?
他把自己拖到后面的满天星斗挡着的后面的空地,拿回刚刚那把剪子,闭上眼睛手起剪落。
一下又一下,“噗呲噗呲”的声音,是剪子刺进肉里的声音,血液涌出与肉一起玩命的与剪子摩擦的惨叫声!
看着身下的尸体,把他身上属于“孟森”的东西都拿走,心下侥幸作祟:反正脸已经被刺烂了,看不出来的。
最后想了想他还是把“孟森”的尸体给分裂了,塞进了不同的地方,往满天星斗的地方再拨开的时候,看到了墙面上出现一只紧闭的眼睛,下弯的月牙。
然后突然睁开了,眼珠子移了移,盯着他,他死死的捂住自己那要出来的尖叫,离开了花房。
回忆结束,孟森往下继续走着,黎锡而看着孟森,对于刚刚他的惊讶有点不解,“你是不是认识夏士国?”
孟森愣了一下摇摇头,“被活埋的花房守护者夏士国,这件事惊动过孟家,因为那个花房似乎有着孟家的禁咒。”
“禁咒?”俩人同时问道,看着孟森,而后者则是摇摇头,“这我就看不出是什么了。”
俩人不再看着他,继续走着。他心里也松了口气,但是黎锡而在防着他这个他还是察觉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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