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染。”子俊轻声唤着她的本名,心里有着开心,这是属于他的渐染,而不是那些个叫做‘孟间染’的分身。
渐染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你是有什么不懂的吗?”子俊倒是愣住了一下,随即便接着她的话点点头,“我虽然喜欢画画,但是跟希望出去写生。我们这里,有写生的时候吗?”
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点点头,不禁又有点狐疑,“你真的是想问这个吗?”渐染知道,子俊明显不是想问这些个无聊的问题。
子俊瞄了一眼她的画,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了,但她看得出,那是一种自信。
渐染将头转回去继续看着自己的画,手中顿住,这!?子俊在一旁“噗嗤”的就笑出来了,渐染瞪了子俊一眼,看着画里的未成形的轮廓。
突然觉得,刚刚的一切好像很熟悉还是说,子俊很熟悉?她转过头,垂眸问道,“子俊,我们以前认识?”
子俊一顿,看着她,手又再次伸过去,摸了摸她发顶,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只是倔强的问着,“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你很熟悉,我却很清楚自己不曾见过你。
叹了口气,摸着她发顶的手停下,收回。他看着渐染,“我也不清楚你是怎么回事,但我们,的确是认识的。”你的身上,也没有了那种,无论在哪都能找到你的熟悉的气息,曼陀罗。
他右手拉住她的左手,执起,拇指轻抚着她的绿色曼陀罗胎记,“这个,本就是你属于我的标记。”渐染的眼神已然有点迷惑的微微睁着。
高二(e)班内
班里的人看着外面聊着天的校长许一繁和温敬镜,不禁讨论起来,“这都是这个月第几次谈话了?”
“难道是敬镜真的最近都什么大事吗?”“不会不会,我觉得可能是谈论早恋问题。”
大家听了某个女生说了之后很是讶异,但又有人觉得,“可能不是早恋,而是怕她早恋吧。你们想想,她那个市警察局局长的老爸不是来过两回了么?”
其余人纷纷点头,“对哦。”“也是。”“唉”
“唉,可怜的敬镜。”“对啊,竟被管得这么严。”“就是!”
黎锡而和刑裔纷纷摇头,黎锡而看着他,不禁疑惑,“对哦,我都忘记问你了,你什么时候不姓柳了?”只见刑裔看着她,看来黎锡而没让这一个想起来啊,“一直都不姓柳。”
刑裔脸有点黑,此时此刻黎锡而在研究院内肯定是恶趣味的观看自己怎么受“她”的虐的吧。呵呵,够狠的。
只是,刑裔的脸色倒是黯淡了一小下,看着窗外,他知道,大学部里的美术系里,如今正有两个他无比熟悉的存在,一个为他们而来,另一个却早已没有记忆。
黎锡而倒是碰了碰他,“温志忠又来了,要不要这么严格啊。敬镜都被他管得太规矩了!”刑裔黑线地看着她,掐了掐她的脸蛋,“那你,是不是太不规矩了?”
恼怒的拍开他的手,瞪着他却没什么真的杀伤力和脾气,刑裔是感觉到的,想到黎锡而以往的那句话,眼神苦涩了一下:锡而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平静生活吗?
黎锡而,如今已然是时间之神的你,该不会就是因为这里的美好而不想她拥有你现在的回忆吧。因为,会痛苦的。
而温敬镜,跟着温志忠回到家之后,温志忠便吻住了她。她还记得,是温志忠带她回家,给她名字,唤她小镜子。因为,她真的很臭美,爱照镜子。
一会儿过后,温志忠放开了她,眼神温柔,“小镜子,我想我是真的老了。以前我和你分明是年纪相仿的俩人,现在你容颜不变,我却在慢慢的老去。”
温敬镜抱住他,趴在他的宽大的胸膛上,萌萌的盯着他看,“父亲大人,小镜子饿了,有吃的吗?”温志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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