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都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就这般数落我!”花锦心里本就嫉恨不已,又被母亲斥责,更是委屈怨愤,直接把心事给说了出来:“你真以为内寝里那个是宫女呢!可恶的女人,在皇上那不受宠,居然跑来(诱)惑小王爷、”
花夫人连忙捂住花锦的嘴,莫非那个宫女是哪位嫔姬或女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摊开手,示意花锦把名字写在自己的手掌上。花锦恨恨地划了“皇后”两个字,这下可是把花夫人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消化了一会后才缓过来。
“这事你可千万不能漏出风去,非但不能,还得想法子帮着遮掩才行。”花夫人正言厉色,贴在花锦的耳边,传递策略。
“可我就是气不过嘛,娘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病了之后气色别提有多差,苍着一张脸,头发也暗淡无采,憔悴了好几岁,就这样还把他心疼的不行,却连正眼都不看我……”
“这不就结了,她都病深了,处境也危险,还能活多久,你何必置那份闲气。事情一闹出来,慕紫翎即刻被废,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你姐姐才获新宠,又没有子嗣傍身,地位还不稳固,朝臣定会请立颖贵妃为皇后,介时她能有好日子过?你呢,即使太后对儿子心存恻隐,能保证皇上不动怒?即便从轻发落,也会把恒亲王赶到封地去,再不得归朝,你就跟过去当个永无出头之日的庶妃吧。”花夫人一直以为自己把女儿培养得十分成功,没想到花锦这般不争气,若是担心事情败露,损了轩辕骐的前程还说的过去,谁知她气得却是争宠吃醋这等小事。
“你莫不是、对恒亲王动心了?”花夫人看着眼睛有些泛红的花锦,语气软了下来。
花锦低头不语,双颊却微微漫上一抹红晕,花夫人看了自是了然于心:“傻孩子,这事哪有你想的那般棘手,几出反间计就能解决的问题,要什么紧。”
“娘你有办法?”花锦急忙抬头,期待地看着花夫人。
“你这孩子,娘之前教了你那么多,你在宫中这些时日,难道都没派上用场吗!”
“有用上啊,就是这件事犯愁嘛,您之前说的虽多,可谁知道会碰上这种情形啊!”花锦撅起嘴。
“你就这般不懂变通么,管她是什么身份,要挑拨男女之间的情意,方法都是类似的,好好学着点。”花夫人附耳嘱咐了一番:“他们两人现下又不能时常见面,正缺个传信人呢,你何不博得这份信任?介时再挑拨离间,或说些流言蜚语,让两人疏远就行了……”
花夫人的一番“教诲”让花锦茅塞顿开,脸上的怨气褪去,桃花眼亮了起来:“娘真厉害,锦儿以后再不会意气用事了,因为只消向您请教,就不会有什么难题啦。”
“行了,你去备车辇吧。”
“备车辇做什么?”
“唉。”花夫人皱眉点了点花锦的额头:“王爷不得送她回去吗,你备好车辇,就说小王爷病了这些时日,闷在房内对身体不好,现下醒了,想到外边透透气。你记住,你得比王爷想的还周到,才能博得他们的信任。”
“行吧,我去安排。”花锦答应着,脸上还有些不乐意。
“面上功夫给我做足些!”花夫人掐了花锦一把,又拿出随身带着的白玉小盒给她补了香粉:“忍过这一时,以后就青云直上了。这可是获取王爷欢心的好时机,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县君劲敌呢。”
轩辕骐回到内寝,却不见慕紫翎,脸色不由一白。
“娘娘说她累了,想歇一会。”小丁子站在帷幔外,悄悄指了指床榻旁边的紫檀衣柜。
“什么!”轩辕骐一阵揪心,挥退了小丁子,急忙走到衣柜边,推开格门,见慕紫翎斜倚在柜中,脸色青白如玉,秀目闭着,深长的睫羽宛若倦怠的蝶翼。不由忘情地俯下身,轻轻揽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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