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样一番情形?这几个月来,真的一次寝都没有侍吗?”颖贵妃显然难以相信。
“娘娘,确实没有呢,倘若侍(寝),女官是要记名册的。”女官显然也很是纳罕,皱眉猜测道:“莫非、是看她的秉性清冷淡薄,不容易被人操控,所以想培养成心腹侍女?”
“皇上素来都是信任侍从,要心腹侍女做什么?”颖贵妃不大相信。
“许是有些事侍从不好做,侍女更方便些?”女官劝说道:“娘娘,依老奴看,花雨倒是构不成什么威胁,凭她怎样,花御史那边她也过不了。等花颜和花锦一进宫,还有她什么事。”
“爹问过花御史了?他让花雨进宫选秀到底是做何打算,之前也没知会一声。”
“丞相遣内官传了口信、”女官说道此处,声音放低了许多:“花御史之前本想隐瞒,只说是让花雨进宫探探情形,好为花颜和花锦铺路,但后来觉得瞒不过,就索性全招了。但这事、还是先别传的好。”
“什么事啊?花御史素来对爹言听计从,这件事却完全不商量,我当时一听花雨的名字,就开始起疑了。”
“花御史说,选秀前不久,他发现有黑衣人出入偏院,悄悄遣家丁到墙角偷听,得知黑衣人想带走花雨。”
“带就带呗,花雨在花府的地位比婢女还不如,花御史不是根本不管她的事么。”颖贵妃冷哼一声,觉得花御史行事太欠考虑,冒然把花雨送进宫,让自己平添一桩心事,但也觉得有些怪:“不过、花雨不是一直被关在偏院么,怎会突然冒出一个黑衣人来?”
“花御史也是这么想,而且他那人一向行事警惕,见黑衣人来去自如地进出府邸,武功绝对上乘,花雨的母亲当初又死得那样惨,他看到花雨冷漠的神情就讨厌,担心花雨会和黑衣人预谋复仇,所以干脆把她送进宫来,毕竟按她的个性,打入冷宫没商量,黑衣人武功再高,也闯不进皇宫的重重(禁)军。”
“这理由可靠吗,本宫怎么觉得都是漏洞?他让花雨进宫选秀,坏了黑衣人的好事,人家能放过他?这不是让人更想寻仇么!”
“说是用花雨的字迹写了信,不连累人家,自己若进宫受宠,就是对父亲最大的报复……反正就是让对方以为花雨爱慕虚荣吧。花御史口舌和笔杆的功夫我们都知道,能把活人气死,把死人劝活。”女官耸耸肩:“不过老奴觉得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花雨是不是和什么人有了私情,到底也是家中的长女,怕她惹出什么流言有损家中声誉,所以干脆扔进宫了事,何况她心里记着母亲的仇怨,以后婚嫁倘若遇到个好夫婿,兴许还会帮她想辙报复,因此还不如让她在宫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更或者、直接死在宫里了事。”
“这花御史还真够毒的,估计他培养出来的那双姊妹花,会是一对很好的棋子吧。”颖贵妃冷笑道:“不过现下花雨夜夜在龙吟殿陪侍,他岂不是紧张的很?想必做梦都没料到,皇上会对他这个古怪的女儿有兴趣吧。”
“是呢,这阵子一直央求丞相,想快些把花颜和花锦送进宫来。”
“哼,就冲他这毒计,指不定还暗地里教他那两个女儿来利用我呢,我岂能轻易答应。既是他自己冒的险,担惊受怕也是应该的。”颖贵妃执起玛瑙杯,啜了口酒。
“依娘娘的意思?”女官见颖贵妃的神情,知她有一番筹划,遂干练地请示道。
“让他把花雨的事交代清楚,什么时候交代好了,我就什么时候让他那对宝贝女儿进宫。这个把柄,我一定要拿捏住才行。姐姐若是有失(贞)的污点,妹妹的声誉自然受损,只要有这个把柄在手,也不怕花颜和花锦介时不听我的操纵。”
“娘娘真是冰雪聪明。”
“去安排吧。”颖贵妃唇角的笑痕愈深:“真想看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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