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舞伎泪,正是玉人肠绝处(第2/3页)  妃入宫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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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则捂住她的嘴,我赶紧去夺她手中的小瓷瓶,挣扎间,药(粉)从瓶口洒了出来,溅进我的眼睛。

    “哦、”一阵剧痛刺心,我本能地捂住眼睛,跌坐在地。

    “姐姐!”合德颤抖的声音满是惊恐:“主上,这是断魂散,怎么办、怎么办!”

    “快、快传太医。”刘骜将我横抱起来,那双有力的手臂在微微发抖,他急促的呼吸让我安心,只是胸膛已不再是熟悉的温热。

    他的胸口在一点点的冷却,我宁愿是因为我,也别是因为命。

    “姐姐……”合德坐在榻边,紧攥着我的手,强忍着抽泣。

    “别怕,只是沾了一点。”我安慰道,可是针刺般的疼痛却让我的思绪越来越恍惚。

    不一会,太医赶来了,给我敷了药,又用棉布蒙住我的右眼,随后煎了汤药送来。

    许是汤药的作用,又许是身心俱疲,我只觉眼前发黑,朦胧地闭上眼睛。

    “还不肯理我吗?”

    “主上是算准了我们姐妹离不开你,故这样恣意践踏情意,真真让人寒心。”

    “合德,我、”

    “我早该料到,凡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十次。”合德带着哭腔的声音沉寂下来,清冷如霜:“去年就该做了断的,又挨到今年伤惨一次,我再也不要受这种痛苦了……”

    “合德,你别再说了,你再说下去、我会死的。”刘骜的语气仿佛冬夜荒原的呻吟,倦怠而悲戚:“你知道的,我爱你们姐妹,胜过所有。”

    刘骜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迈步离去,但并未传来开门声,应该是去了另一边的饰室。

    合德小心翼翼地为我在棉布上又抹了一层药,随后也跟了过去。

    被我这样一波折,能和解就好了,可是听他们的对话和语气,似乎远不止此。

    “你将这封信送到许美人那里,她会给你一样物什,你把那物什带到饰室来。”刘骜吩咐侍从。

    是收回晋封的诏么?我侧了侧身,可右眼的灼痛牵起全身一种如焦如灼的感觉,我愈加难受,再也支撑不住思绪去听,昏昏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虽然盖着锦被,殿内也燃着暖炉,可窗外瑟瑟的风声却让人油然生起一股寒意。药效过后,眼睛已经不太痛了,但心里的焦灼却没有停止,我捂着胸口坐了起来。

    “娘娘,您醒了。”

    “嗯,主上和合德呢?他们好了吗?”

    “娘娘放心,已经没事了。陛下回未央宫处理政(事),昭仪感了风寒,怕过给您,就在偏殿歇息了。”

    我点点头,见窗下还透着阴蓝的光,看来天还未黑,便起身准备离去。

    “你们好生照料昭仪,我回去了。”

    “娘娘还是在这歇息吧,等会还要换药呢。”

    “不妨事,让小萼她们将药带上就行了。许是不习惯吧,我在这里心总静不下来。”出了隔门,我意识到自己蒙着右眼很是不妥,若在后宫传开定不会是好话,想起庆安世说仙涧台的墙角有一扇暗门,便让小萼引马车回椒房宫,我自己则拐到廊下走小路。

    合德喜欢绮丽绚烂的景致,因此现下虽为深秋,少嫔馆内还是种着许多耐寒的花,丛丛簇簇、花香馥郁,在薄暮的晦暗天色下,愈发显得花影沉沉。

    “再挖深些吧,若被狗刨出来多罪过。”

    “呵,我就是掘地十尺,也藏不了这罪过。”

    我闻言,心下起疑,寻声走了过去,见两个侍从在花圃后边的墙根下挖坑,准备埋藏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

    “哦、我们、我们……”两人转过头,脸色瞬间苍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一个磕头不迭,另一个则往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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