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自尽,这可是项罪/名,他敢自己告诉皇上,不怕惹祸上身么?”
“也说不准哦,那邪(医)性子古怪,兴许见花雨不受要挟,一气之下,当做炫耀跟皇上说了,而且他武功还高,侍卫(队)未必抓的到他。”
“要真是这样,花雨岂不是……要失宠了?”
“二小姐,你担心的事也太多了,这样怎么能静心养好身子?你这般忧虑,大小姐或许还不在意呢,她之前说起这事的时候,不是还埋怨老爷,说他狠心,不肯放过自己的正妻,还说什么,老爷能纳侧室,为何对她的母亲不宽容,这类的话,说明她压根不觉得她母亲和别人偷(情)是可耻的事,既然如此,这事也不会太影响她的心绪。”
“可皇上很闷闷不乐呢。”花颜叹了口气:“我又不能去劝皇上,看他这样闷在心里,我也好难受。”
花颜说到最后,惆怅的声音简直让人鼻头发酸,胸(口)一阵温柔的牵痛。此时的轩辕骁,便是这般百感交集,当然,最主要的情绪还是惊愕。
花雨的母亲居然……邪(医)是指阮轻云吗?对了,他是阮轻尘的胞弟,而阮轻尘的年纪和相貌,简直有返老还童之嫌。这是花雨厌恶阮轻云、而他又能调侃揶揄花雨的原因?这究竟是怎样的纠缠,太可怕了。
轩辕骁心绪紊乱如絮,不由侧了个身,花颜听见动静,知道轩辕骁把自己方才的话,悉数听进耳朵里,并且已经开始辗转反侧,真是喜上眉梢。
“你下去吧,虽然不能安慰,但我好生陪着皇上,他心里或许能舒服些。”花颜说完,便轻手轻脚地走回内寝,在卧榻边坐了,佯装情到深处,伸手轻抚轩辕骁眉间的褶皱:“皇上,别难过,颜儿陪着你。”
这话温柔至极,宛若一抹轻柔幽婉的霞光,融进轩辕骁愁绪翻涌的心海,他虽然还闭目未醒,但脸上的神情已有了变化,心思细腻的花颜看在眼里,唇角的得意差点绽开,乖顺地握着他的手,脸颊轻轻贴上他温热的胸膛。
*
花开两朵,各香一枝。就在花颜与轩辕骁的情意有了微妙的变化时,花锦和轩辕骐之间的关系也开始有好转之势。
“王爷,小屋那边、情形不太好。”这日,轩辕骐正在房内看,小丁子进门禀告道。
“怎么了?”轩辕骐皱起眉头,慕紫翎已经够让他费神的,他更不愿跟花锦有什么纠葛。
“宫娥这几日去小屋送饭,她一直躺在床上,后来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弱了,才发现她发热得厉害。”
“让女医给她看看,开些药就是了。”
“是,之前怕打搅王爷,我已经找女医给她诊病了,但灌了药之后,她还是昏迷不醒,口里还喊着,‘王爷’、‘原谅我’这类的话。女医说,心病还得心药医,您是不是去一趟?”
“唔。”虽然花锦是自讨苦吃,但轩辕骐秉性善良,听到后还是有些不忍,遂放下,起身去了。
轩辕骐来到小屋,见花锦躺在榻上,双目紧闭,脸颊烧得通红,全然不见之前那俏丽的姿容和流盼的神情,不由心生恻隐。
“热有褪一些吗?”轩辕骐问女医。
“还是热得厉害。”女医摇摇头:“王爷,奴婢给花女侍把了脉,觉得她这病因是心思郁结所至,光靠喝药只怕好不了。”
“王爷、求您……原谅我……”花锦含糊地呢喃着,紧闭的眼眸仿佛陷在噩梦里。
轩辕骐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行了,我原谅你了。”
这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花锦登时睁大眼睛,坐了起来,只是眸光仍然涣散,好似盲人一般,愣愣地对着轩辕骐:“王爷、王爷真的肯原谅锦儿?真的吗……那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可以活下来?”
花锦说着,双手护住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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