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轩辕骁:“皇上,你这段时日,多去颖贵妃那里吧。”
“这却是为何?”轩辕骁十分纳闷,花雨不止一次答非所问了,今天这次更是离谱。
“自然有缘故。”花雨咬着唇,指尖在竹篾上划着,似想借着疼痛清醒,轩辕骁上前握住她的柔荑,将竹篾扯了过来,却不慎划破掌心,一道血痕绵延而下,正好划在掌纹的生命线上。
“怎么,想改命啊。”花雨的唇畔漾着一抹苦涩,冰凉的柔荑托住轩辕骁的手,另一只手拿起案几上的白绢,轻轻绕上他的掌心。
轩辕骁正感受着花雨难得的温柔,谁知她还有更亲(密)的举动,花雨给他包扎完伤口,竟然将菱唇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以小王爷对皇后的情意,他不可能对花锦做什么的,她一定是用了不好的手段,只怕那个女人、给了她什么邪(药)吧。”
“邪(药)?不会跟阮轻云有关吧,你不是称他为邪/医?”
花雨急忙捂住轩辕骁的嘴,似有人在暗处窃(听)一般:“别说了,我怕她们……跟我玉石俱焚。”
“阮轻云是她们的人?”轩辕骁贴上花雨的耳畔。
“不算吧,阮轻云只做交易,没有长远的雇主。但只要所做之事能挑起他的兴致、酬谢之礼能打动他,他便会与其合作。”花雨的星眸掠过一丝凄绝,轩辕骁想到那天她和阮轻云的对话。
我自然只做大买卖,你不是当初没完成的一笔么?
花雨那灰暗的脸色,纤细的玉指生生扯断了床幔……难道,是对她做、和慕紫翎一样的事!
“他轻薄翎姐姐,我刺伤了他,翎姐姐扎伤了他,他活该!”
“按他的个性,只怕心存报复。”
为何这般了解,因为阮轻云一直没放弃报复她么?在慕紫翎危急时刻,还要挟她,向她提条件……
“别想了。”花雨摇了摇轩辕骁的胳膊:“听我的,这阵子先去颖香宫吧,颖贵妃那里‘人才辈出’,可以让你暂且清静。”
“你就不怕她要算计我吗?”轩辕骁伸手拨弄花雨发髻上的绢花,不知是不是心情不佳的缘故,只觉这雨过天青的颜色仿佛暗了些许,似天欲雨雪的阴蓝色。
“她算计你什么呢,还不就是跟花颜一样的想法,你反正都成全了一个,再成全一个也无妨。”花雨的面色露出些许嫌恶,手上的动作也闲不住,嗑呲一声,折断了一支竹篾。
“你真的这样想?”轩辕骁拈起那跟青丝带,在指间绕着,他不知花雨的嫌恶是出于女子的嫉妒,还是她心底刺心的记忆。他忽然想到,女子选秀,是有女官(查)(验)身体的,她能进到殿选,当然是处子无疑,是曾经被轻薄过,险些遭恶手么?
“阮轻尘当初来给我诊病,我尖叫着不让他靠近,他才告诉我的。”
回忆前情,轩辕骁只觉一块重石直压心底,怪不得花雨那般害怕被人触碰,原是有如此痛楚羞(辱)的往事……更该死的是,阮轻云竟还敢像没事人一般出现在她面前,暗示揶揄。
轩辕骁一拍案几,额上青筋暴起:“该死,我一定抓住他、”
“阮轻云吗?”花雨黯然一笑:“他有邪(术)傍身,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然……也不会逍遥至今了。”
“他是不是、曾经对你、”轩辕骁问不出口,却隐隐发觉花雨的神色有些怪异,事情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
“别提他了。”花雨深吸了口气,仿佛在将满腔心绪压回心底:“还是赶紧找到阮轻尘,让他来管束吧。”
“阮轻尘能约束住他?我还觉得,阮轻尘的失踪跟他有关呢。”
“自然是有关,不过阮轻尘也有他的把柄。”花雨沉声道。
“阮轻云那邪(魅)的样子,根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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