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之前仗着嫣容华是皇上的新宠,对一些下人很是不敬,更有上次拦住侍从禀告,耽搁慕紫翎诊病的事在案,小丁子直接挥手把她赶了回去。
朵儿气得不行,却又无处发泄,之前以为花颜受了圣宠,她们主仆在后宫便可扬眉吐气,谁知前路漫漫,人心难测,花颜都有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危险了,何况自己这个小侍女。不行,这场较量一定要想法子赢才行,否则自己今后还不受尽冷言冷语。
朵儿心下想着,便悄悄走到东院另一侧的角门,她不信那些打扫的下人会不说闲话。
“方才是嫣云阁的人过来吗?”
“是啊,丁哥直接打发走了。”
“嫣容华不会跟皇上或太后说吧?”
“说就说呗,有什么好担心的,嫔姬遣侍女到王爷的院落,本就有越礼之嫌,不让进很对啊,她还能说什么不成。”
“这话是没错,就怕她们要查花女侍的下落。”侍从的语气有些迟疑。
“你胆子也太小了,那个花锦既然是咱们王爷的女侍,就由王爷处置啊,轮得到她们操心么。”另一个侍从则十分不屑:“路是她自己选的,咱们王爷怎么赶都赶不走,现下还能怪谁。”
“说来也怪,那花锦算是才貌双姝的女子了,后宫佳丽里,也没几个能超过她的,王爷愣是一点都不心动,反而还能下狠心处罚她。”
“咱们王爷专一呗,又不是没告诫过她,谁叫她自己不识趣。”
“不知王爷打算怎么处置?”
“当然不至于杀她,但活罪可就难饶了。”
朵儿听到这里,吓得险些摔了一跤,二小姐还等着三小姐的好消息,帮她解围呢,这下倒好,三小姐居然惹怒了小王爷!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段时日也没听到什么不妥的流言啊,怎么会出这等祸事!更糟糕的是,小王爷在东院下了禁令,是打算自行处治么?
花颜本就心头烦闷,听到花锦的处境之后,更是焦虑不已,感觉写了封信,让画容华派侍卫到家里传话。于是就造成了花夫人此时的急躁,不过她到底还是历经风雨的,在宴席上只是怠懒说话,一双眼睛和一颗心可是没闲住,暗暗打量着自己目前需要对付的对手。太后、颖贵妃、轩辕骐、轩辕骁……
一圈看下来,发现真是人才辈出,相比之下反而还是本该最难揣摩的帝王轩辕骁,心思更容易看透些,至少没有其余几个那么复杂。
只怪花锦不听劝,居然彻底把轩辕骐给得罪了,还被关了禁闭,可毕竟是自己亲生女儿,又不能置之不理,宴后少不得去宁和宫求情,但愿念在她年纪轻,不懂事的份上,太后和轩辕骁能说点好话,让轩辕骐放她一马。
花夫人在心底盘算了一番,宴会过后,便和花颜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参合进来,免得惹太后和轩辕骁不悦,她自己独自去宁和宫即可。
正好太后也想探探花夫人的口风,看她和花御史怎样看待过继皇子的事。因此,花夫人在廊下候了没多久,就被宫娥引进了内殿,进殿后,看见轩辕骁、颖贵妃和妍妃都在座。
人多好说话,何况花锦是小王爷的人,求起情来应该不困难。花夫人打定了主意,行礼落座后,便假意失神,将手中的茶盏晃了一晃。
“皇上、太后、娘娘恕罪,臣妇心下慌乱,一时失礼,还望见谅。”花夫人做戏的功夫极好,当即皱眉垂目,小心翼翼地道歉。
“御史夫人有什么心事吗?”太后看花夫人的情形,猜她是遇到了麻烦,如果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倒是可以先帮一把,让她欠下这个人情,遂顺着她的心思,开口问道。
“回太后,臣妇前几日连着做了两个不太好的梦,梦见锦儿病了,想着今天进宫可问她身体是否无恙,谁知竟一整天都没看见她,不由担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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