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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洗手间用冷水淋了把脸,出来后冷静了很多,马上用手机上网买回家最近时间的车票,太晚了,过年火车票提前60天预售,等现在去买毛都没一根了。

    赶紧电话几个哥们、同学帮忙,同时回宿舍开了电脑,焦急得捣腾着火车票官网,希望能漏出一张退票什么的,每次满怀的希望在一次次的徒劳中消失。

    老家没有飞机场,再说机票贵,一个普通学生还是很难消费得起。客车没有直达也很慢,路上经常出问题不能保障。

    罗浩宇没撤的关掉电脑,只能动用老赵教的最后一招了;一边收拾点简单的行李,一边跟老师请假,也留了张请假条在宿舍里,让同学带给老师;跟陈老师也说明了原由,万分的不好意思,只能下次了。

    背着背包到学校门口的超市买了水、方便面及充饥的饼干等,直接转地铁奔火车站去,在大屏幕上确定那辆晚上六点半后开的k字头车,花几块钱买了张别的车去花城(就一站路)的车票。

    顺利的过安检进站候车过检票,到了通往月台的地下通道时候,没有去坐买票的车,而是去找那辆开往经过老家的k字头车。

    因为是始发车,罗浩宇没几个来回,就找到了停靠在五号站台的k字头车,看看了时间,离出发时间还有近半小时,罗浩宇轻吁了口气,往人多的地方去站着假装在等车。等会能否混上车是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了,希望能成功。

    终于熬到了快开车的时间了,一堆堆的乘客大包小包的像开了龙头的水一样,从月台通道口子涌了出来,罗浩宇跟着人流挤向硬座的车厢去,卧铺的要换卧铺卡,肯定上不了,虽然是想上车补票,但在这个时间被抓住,罗浩宇不想在关键时刻惹麻烦。

    罗浩宇在车门检票员的另一边挤着上车,扬起的手里捏着车票里到站名,只露出始发站名字,给检票员晃了下,假装被其他挤得一个踉跄,就赶紧挤上车去,居然,居然一次通过了,运气爆棚啊。

    比如上车马上补票、或是走错了月台再去另一个门挤进去等,这些本来准备好的说辞都没用上,在好运气的兴奋下,罗浩宇赶紧找了个空位待下来,突然感觉拥挤的人群温暖起来了,即使被皮箱碰一下也没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车开动以后,罗浩宇找到列车员说要补票,卧铺啊座位啊都不可能有的了,只能是补无座票的了,虽然没有座位,但也比没上车好很多了。

    而且无座票相比卧铺票无座票省了一半的价格,尽管也就是才一百多,对于一个学生来说,也算是比较可观的物质安慰了。

    临近过年,大批回乡的人把火车挤得结结实实,连过道甚至厕所都挤满了人,在车上站着挤着睡不着,罗浩宇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和太公的一些往事。

    印象中,太公一般不怎么开口说话,也不怎么出去走,最多只是让小浩宇前头带着,自己杵根拐杖在后面慢慢走着,有时候会到自家田地去转一转,走累了,就坐在田间地头,拿出旱烟来抽两筒。

    有时候会在村里转转,因为岁数大辈分高,所有碰见的人都会打招呼,太公这时候却很和蔼可亲,都会停下来回个话,有时候会到村里几个上岁数的老人那里,说上几句话。

    除此之外,基本不出去,别人请客吃饭也很少去,除非是很亲的本家有大事,才出面去坐个上席,很少喝酒,如有不懂事的晚辈来劝酒,都会被席上的大人给骂回去。太公席上也很少说话,大部分是坐一会儿,等主人一圈酒敬完后差不多就回家去了,大家也不强留。

    太公更多的时候是在自家院子里,坐着一张比他还老的竹制太师椅,眯着眼睛晒太阳,浩宇妈一般会在他身边摆个小茶几,也是很老的竹制的,岁月久了,和太师椅一样,颜色都变成深红色了。

    茶几上放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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