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姨娘也怒不可遏的说道:“反正咱们国公府的两房都闹成这样了,阖锡平谁人不在背后笑话,现在再去闹上这么一通,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程岐微微咬唇:“反正,丢人的事,我程岐也不是没做过。”
程衍见她决心以下,便道:“我陪你。”
“不用。”
程岐沉稳道:“我自己去。”
…
…
“岐姑娘!岐姑娘您不能进去!”
畅音阁的厅外,百合焦急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姑娘!姑娘您不能私自闯……”
“滚开!”
随着百合的一道尖叫,花厅的半身木门瞬间被人踹开,那人力道之大,使得那木门的左半扇直接就挂了,吓得旁边的女婢肩头一缩,赶紧躲开了。
程云夺正坐在厅内喝茶,直接是那茶杯刚递到嘴边,就被一人夺去,旋即只听咔嚓一声,那茶液四溅的同时,杯身也碎了一地。
他面无表情的抬头,面前站着同样满脸冰冷的程岐。
“岐姑……”
谭白见势不好,赶紧进来阻止。
“出去。”
程岐利落的截住他的话。
谭白一愣,看了一眼程云夺的脸色,仍执意上前:“岐姑娘,三爷好说歹说也是您的叔叔,您这样无礼撒泼,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
这人还真是啰嗦。
程岐缓缓转头,盯着他漠然道:“谭白,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的两排牙全都打掉。”微微眯眼以示诚意,“你知道,我做的出来。”
她没有像平常一样喊明玉哥,谭白知道不能冒进,但也不肯退让。
“明玉。”
到底是程云夺开口,吩咐道:“你先出去吧。”对视着程岐的眼睛,“我想沙漠是回来看我的,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谭白不放心,那人又说了一遍,他才不停的回头离开。
程云夺见状,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已经做足了程岐来闹的准备,一切搪塞的台词都准备好了,开口道:“沙漠,我知道你今天来……”
“先别说话。”
程岐抬手拦截,随意看了看四周,正好前段时间有人送给程云夺一根从倭国特地贡来的马球棍,她走过去拿在手里,还掂了掂。
然后,转头看向程云夺。
那人本来还很淡定,这下立刻慌了神。
程岐自打不去朱雀楼后,据说和程衍学了不少功夫在身上,再加上本来那人就会一些现代的格斗术,微咽口水,程云夺不安道:“沙漠,你要……”
“哗啦——”
话没说完,就见程岐走到那架玻璃炕屏前,抡起马球棍就将其砸碎,无数碎片掉落在地,看的厅外的百合又是一声尖叫。
瞧着那一地的狼藉,程岐仍是不解气,拿着那马球棍,是看到什么砸什么,不论是屏风花瓶,还是字画砚台,一律没逃脱过她的手掌心。
而程云夺坐在椅子上,背后紧贴,是一动不敢动,瞧着自己心爱的书法作品被程岐一棍子就给打毁了,他虽有不舍,却没有胆子开口
这丫头在气头上,自己要是这个时候不开眼的多嘴,难保她手里的马球棍不会轮到自己的头上。
说来也是,这马球棍的质量怎么就那么好,怎么就打不断呢。
终于,只听咔嚓一声。
那根马球棍将要断掉了。
而这个雕梁画栋的花厅,也彻底毁了。
程岐用力的握着那马球棍,又气又累的喘着,瞥眼过去,季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屋走了出来,瞧着满屋的狼狈,她愕然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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