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进来吧,她再站下去,阖府就要全知道了。”
“她绑了青黛?”
程云夺觉得这其中有蹊跷,不安的回头看了一眼陆二,见那人的脸上有着掩藏不住的做贼心虚,烦心到极致的闭了下眼睛。
看来他方才想错了,陆二办事果然要出岔子,一辈子和他师父柳华比不了,就算把那新配方弄来了,到头还是蹭了一屁股青屎,要自己给擦。
“罢了。”
程云夺疲惫的揉了揉山根:“去把程岐给我叫进来,这样在外面大吵大闹的像什么样子,都是要进宫的人了。”
百合得令,又匆匆的出去了。
季氏同坐了下来,脸色不是很痛快:“这个活祖宗,不知道又…”
只是这次季氏的话没说完,就又被来去迅速的百合给打断了,她进屋后,不知道怎么张嘴,踌躇两秒,才说道:“三老爷,岐姑娘说…要去蘅芜院和您算账。”
“蘅芜院?”
程云夺瞪眼,十分愤怒的一拍桌子:“反了她了!不去!”
…
…
蘅芜院的上厅里,红参从程老夫人的卧房里走出来,瞧着坐在上座,一脸铁青的程云夺,淡淡道:“回三老爷,老夫人说了,她不愿给你们判官司,您和岐姑娘有什么事,就当着周妈妈的面分辨,她自会公道处事。”
周妈妈是老夫人的陪嫁,在这国公府里数十年,资历最老,向来是她说话顶半个老夫人,遂程云夺和程衍都没什么意见。
“既是岐姑娘和三老爷有话讲。”周妈妈道,“二房那边就不必来人了。”
红参点头,出去吩咐了。
“岐姑娘。”
周妈妈对旁边坐着的程岐说道:“按理说,您是晚辈,这样对峙自己叔父实在不妥也不太合规矩。”话锋一转,“但昌朝素来讲理,您也不是娇惯的人,这般如此必有原因,还绑了青黛来,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程云夺皱眉,周妈妈这话看上去公正,但明心人听着,还是向着长房。
“三叔。”
程岐冰冷的盯着程云夺,又看了一眼被自己用披帛绑着,跪在厅内的青黛,说道:“按照您和程衍的约定,漫云香坊已经是我们长房的了,既如此,如何运作香坊的生意,是我们长房自己事,出什么新方子,也和您无关,作何您要费那九牛二虎之力,要陆二收买我身边的女婢,偷我的新方子?难道三叔是想反悔,再将那香坊收回去吗?”
程云夺早就想好了,一旦事发,所有错处都往陆二的身上推,想必那人做事事前也有这个心理准备,更何况,他还捏着陆二城外的妻儿一家。
“什么新方子。”果不其然,程云夺道,“我根本不知道,你方才口口声声说我指使了陆二,不如,你直接叫陆二问话,这不是更方便吗?”
“擒贼擒王。”程岐冷冰冰道。
程云夺双眸微眯,没有和她计较,转头道:“陆二。”
那人站在程云夺的身后,听着自己主子那语气,就是要拿自己顶罪,心里痛恨的同时又十分无奈,只得过去听话。
“回岐姑娘的话。”
陆二想了想,既然今天都被程岐抓现行了,那么现在反驳也没用了,反倒会因为太苍白而被她耻笑,倒不如认了,有程云夺在,大不了挨些板子,难不成程岐还要把自己扭送官府,把这件事闹大,把人丢到锡平去?
称长房和三房不和?
老夫人可是最讨厌家内不宁,程岐孝顺,必不会如此。
“岐姑娘,是…是老奴猪油蒙了心,以为姑娘和三老爷不睦,听说姑娘在研制新的香料配方,便想着弄到手,去讨好三老爷过活,谁知道,姑娘和三老爷情同父女,哪里不睦,倒是老奴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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