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吧？现在想说了吗？”

    秦容昭语气很冷，像结冰的寒霜。

    “呵呵，年纪轻轻就这么高的军衔，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也就会这点下三滥的招数，真是丢人。”

    女杀手咬紧牙关，忍着剧痛，将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憋出来。

    “看来还是不够疼，那就继续吧。”

    话毕，秦容昭又放了一枪，这次中枪的是腿部关节位。

    所遭受的疼痛会是别处的十倍，而且子弹留在关节内时间越长，容易造成关节坏死，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瘫痪。

    “身为一个杀手，如果双腿残废了，还怎么混这行？看你的年纪，应该也是这行的老江湖了吧？这么多年，应该积攒下不少仇家，如果把你的消息告诉他们，你猜会有多少人找你报复？”

    秦容昭似笑非笑，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寒气。

    “哈哈哈哈……”女杀手冷瞥了一眼，忍着巨大的疼痛，轻蔑的扫了一眼，分明是瞧不起秦容昭，“就你们这些当兵的，会点格斗的本事，就真以为厉害到能翻天了。你有种就杀了我，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杀你做什么，不过是让你尝尝被子弹打的滋味，怎么这就承受不了了？如果受不了的话，那就老实招吧，到底是谁收买你来杀人的？”

    秦容昭并没有放下枪，看对方顽强的架势，并不打算招供。

    “我呸，想要我招，门都没有。”女杀手朝着秦容昭吐了一口，“做我们这行的，都是刀尖上滚过来的，还怕你这点威胁。”

    女杀手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害怕的不行。

    两处中枪的地方，一处疼的快要受不了了。

    而打在腿部关节的那一枪，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意味着关节失去知觉，很可能没救了。

    一个游走在黑暗的杀手，失去双腿意味着什么，她是再清楚不过。

    她没想到，眼前这位白净帅气的少校教官，竟然为了个女学生，竟然不惜动用死刑。

    “看样子是不想招，那好吧，我就成全你。”秦容昭缓缓举起枪，往旁边走了几步，将枪口对准女杀手的脊椎，“这次打脊椎好了，反正双腿残废了，留着脊椎也没用了，一起废了算了。下半辈子做个在地上爬行的拉人，应该很符合你们游走在黑暗的人设，怎么样，想试一试吗？”

    “不……”秦容昭拿捏住了女杀手的命脉，是真的怕了，“我招，我什么都招。其实，做我们这行，都是拿钱帮人消灾，很少会过问背后的金主是谁？”

    “我本来打算省掉一颗子弹，看样子，这颗子弹是省不了了……”

    秦容昭再次举起枪，对准女杀手。

    “不……我说，我全都说。虽然，我们很少过问金主是谁，不过，那都是明面上的事情。做我们这样的，杀人的事情都干了，怎么可能还会遵守那点原则？”

    女杀手一身的冷汗，巨大的疼痛压制着她的神经，让她的精神恍惚。

    面对秦容昭黑压压的枪口，却让她不敢有任何松懈，继续说道：“但是，我们私下会查。拿谁的钱，给谁卖命，消的什么灾，我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也是为了保命，就怕金主杀人灭口。”

    “我对你们内部的事情不谈兴趣，你只要告诉你，这次是谁收买的你，让你伪装成快递员，来枪杀黎明舒。”

    其实，秦容昭早就知道那个答案，但是需要从杀手的嘴里亲口说出来，这才能成为铁证。

    “是黎明诗。”女杀手咬着牙，说道：“她是博运集团董事会主席黎晖博的女儿，要杀的也是黎晖博的女儿，很可能是为了争家产。”

    黎明舒雇凶杀人，已经成了铁板钉钉的事实。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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