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奴内心明白,在这个距离上,纵有命中,却也近乎拿对方无可奈何了,除非真的有倒霉蛋被射中了咽喉、眼睛等无骨又致命的地方。
因为两百步的距离,乃是弓箭的极限了,纵然命中了敌人,却是顶多造成皮外伤,就算是不穿甲防护,却是连骨头都射不穿!
这秦军之所以明知如此,还要这么做,为的就是救先前那一波被困的秦军出去。
“哼!”
韩奴冷笑出声,纵然之前将军没有如此吩咐,其也会将那一波秦军尽数留下的。
“告诉周百将!”
韩奴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吾拖住城外的敌人,让其将城门洞内的秦军给全部解决了!”
传令兵下楼传令去了。
韩奴又对身边环侍的军士说道:“通知旗手,传令城墙上的士卒,一定要将秦军援兵挡在城墙百步之外!”
传令兵将韩奴的军令,用旗语传递出去,得到军令的基层军吏们,急忙按照韩奴的军令,抽调更多的弓箭手,压制着城外的秦军援军。
一时间,箭如雨下
周义早已按耐不住了,城门外面秦军的话语,透过厚实的城门,清晰的传递过来。
不光是周义,城门后面的魏军士卒,都纷纷摩拳擦掌,抽出兵器擦拭了一遍又一遍,就等着周义一声令下,其等就要打开城门,冲出去,将城门洞内的秦军斩杀殆尽。
待传令兵传达了韩奴的军令,周义一声令下,士卒们顿时抽开了粗大的门栓,推开了城门!
大门后面的秦军太多,而城门完全打开又需要一定的时间,为防止秦军乘机反扑,是以城门打开了一小半就不打开了。
城门浦一被打开,城门外的秦卒顿时愣住了!
彼等魏人不是将城门堵死了么!刚才彼等不是正忙着用砖石堵死城门么?
怎么,这城门忽然就打开了?
刘喜的脑子也有一瞬间的懵逼,待其看到城门后的魏军时,顿时亡魂大冒!
娘咧!
这他娘的是一个陷阱!
只见半开的门后站着数排魏军,前排的魏军手持寒光闪闪的长戈,半蹲在地上,杀气逼人的戈尖遥指其等。
在这一排魏军的身后,是两排手持弓箭的魏军,彼等已经拉开了弓弦,泛着寒光的箭矢对准着城门外!
“逃!”
刘喜顾不得下达详细的军令了,其简洁的喊了一个字,就率先向外面跑去。
那魏军已经做好准备,就等着其等朝上反扑呢!
这城门洞内就剩下了几十名秦卒,若是胆敢反身回扑,那一排长戈魏卒只需要几个攒刺,就能将其等全部刺杀当场。
是以,刘喜眼见不妙,传达了命令后,就率先朝外奔去,危急时刻,就连身边的亲兵也顾不得了。
“逃啊!”
众多秦军楞了一下,当即发出一声轰鸣,拥挤着朝外奔去。
“射!”
几乎就在同时,周义也爆喝出口。
弓箭手们松开了弓弦,一排排黑压压的箭矢,飞了出来,钻进了秦军的后背。
“噗噗噗!”
箭矢入肉的声音,连成了一片,由于距离太近,箭矢的力量大到不可思议。
一名名中箭的秦卒,哀嚎着倒地。
粗大的三棱箭头,近乎全部都是透体而过。
秦军中箭的部位,不过是一个拇指大小的空洞,到了箭矢穿过的另一面,就成了酒盅大小的一个窟窿,血水不要钱一般的喷洒出来。
更有倒霉的秦卒,被同一杆箭矢射中。
刘喜脚下仿佛抹了油,又好像安装了滑轮,其就像是一个兔子一样,不过几个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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