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千将道:“这围屋虽然易守难攻,但是里面却是没有水井的!”
千将道:“将军,虽然华军带有粮草,也有清水,但是,这清水却是不多的!”
林度点头,仔细一想拂又皱起了眉毛,道:“汝看得倒是清楚。
可是汝想过了吗?
吾等想要将华军围的弹尽粮绝,必然是要很多时日的。
其等背靠河水,若是吾军松懈了,却是又能够趁着夜色补充物资的。
因此,虽然这围屋里并没有水井,但是也不是那么好围困的啊!
要知道,吾等可是并不能将其和河水隔绝开来的!“
那千将点头,谄笑着道:“将军,属下的意思并不是围困其等,属下是想……”
其趴在林度耳边,一阵窃窃私语。
林度的脸色不停的变幻着,待千将说完了,这才笑着赞许道:
“行啊!看不出来呢,汝小子当真是有一手,汝放心,只要此计奏效,本将军亲自给汝请功!”
千将讪讪的笑道:“将军言重了,此乃是将军教诲有方啊!末将能够想出来,还是将军指点的好呢!”
林度哈哈大笑。
这个千将也是一个趣人,这明摆是要将这个功劳与自己平分了。
林度大笑一声,命人鸣金收兵。
已经岌岌可危的围屋内,华军见到秦军收兵后埋锅造饭,顿时长出一口气。
为首的什长看着已经昏沉的暮色,心里轻松许多。
看来又坚持了一天了。
其命人堵塞破裂的大门,修缮房完!”
全膻责骂道:“探得军情,汝不得持个人情感,必须将看到的全数报上!”
士卒道歉一声,道:“百将,这一次秦军人人都背着一捆干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干柴?”
全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其继续道:“汝确定是干柴?”
士卒道:“百将,小的乃是穷苦人家出生,这砍柴的事情可没少做,焉能看不出干柴、湿柴的区别!”
全膻点点头,沉默半晌,忽然道:“喊贵哥那小子过来,这厮向来机灵,想必能够猜到秦军的意图!”
军卒离去了。
不多时贵哥匆匆赶来,不待全膻询问,其便急切的道:
“百将,依吾看——怕是秦军想要采取火攻了!”
“火攻!”
全膻惊呼一声,急切道:“围屋都是采用砖瓦结构的,火攻有用吗?”
贵哥跑的急,因此喉咙里干渴的很,其一边要人去倒来清水,一边道:
“这也是余疑惑不解的地方,按理说秦军之前已经攻上了房顶,自然明白
咱们这围屋不是大火能够点燃的。
可是秦将也不是庸人,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呢!
所以吾想,吾等一定是还有遗漏的地方!“
这时士卒已经端着水瓢过来了。
水瓢乃是用晒干的老葫芦锯开做成的,里面盛满了清水。
贵哥接过水瓢,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贵哥喝到一半忽然浑身一颤,其急切的咽下嘴里的清水,却是呛到了。
“咳咳咳!”
贵哥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百,百将,水,水……”
全膻使劲锤了几下贵哥的后背,让他喘匀了气息,道:“慢慢说,慢慢说,别急别急!”
贵哥使劲咳嗽一声,将呛到气管里的水渍咳出来,这才急切道:
“百将,吾想明白了,咱们这围屋里都没有储存多少水,若是秦军放火焚烧围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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