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豚喝骂道:“汝这厮,惯会溜须拍马!”
左车也不回话,只是乐呵呵的笑着。
青豚苦笑着摇摇头,这厮惯会揣摩人心,若不是其忠心耿耿,青豚早就冷置这厮了。
见到左车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其徉怒道:“孤所说的汝都记下了吗?”
左车恢复了正行,沉声道:“君上放心,臣都记下了,这钱币的边缘与正反两面的轮廓上,臣都会涉及出突起状的小点,以防有人投机取巧。”
青豚点点头,自顾自的去了。
身后,左车高声道:“微臣恭送君上!”
这厮!
青豚摇头,这溜须拍马的毛病,也不知道收敛了!
……
黄河岸边,一行大船正在劈波斩浪,足有十余艘大船上打着鲜艳的“赵”字大旗。
船只都吃水很深,可见都是载着重货的船只。
船头,一个个七分红三分蓝色衣甲的赵国士卒,林立在大船上。
天下战乱数百年,各地盗匪并不少。
不远处的大野泽里,更是有一伙从盗跖时期就盘踞的盗贼活动。
代王援助魏国数万石粮草,这可是倾尽代赵之力了,万万不可让盗匪夺取了。
因此,代王命令廉颇将军之孙廉悼,护送粮草南下。
代国多山,但是离黄河却是不远。
因此运送粮草的大车,到了黄河岸边的时候,就转乘船只,顺着黄河朝魏地而去。
魏国正在天下之中,这个时期雨水甚是充沛,因此,魏国境内河道纵横,水运发达,算得上是鱼米之乡。
廉悼进入黄河已经三天了,算算时间,离魏国都城大梁也不远了。
船队顺河逆行到了魏国长城处,折道向东,顺着大河最南方的那条分支,顺流而下,这船速就快了起来。
不过是半日光景,就到了宅阳那里。
船只靠了岸。
赵国的探子已经查明了,新封的华阳侯在宅阳这里开凿出了水道,沿着河流南下,就能到达贾鲁河。
而贾鲁河的前端,有一条支流却是离华阳不远,不过是几十里的路程罢了。
廉悼一进市丘范围,华军就得到了消息,军中探子快马加鞭,将赵国船只到来的消息送到了华阳。
赵军行进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传送到了青豚的案头上。
而赵国代王援助自己粮草的消息,早就被代王知会过来了。
青豚掐准了时间,在廉悼到达码头的那一刻,也赶了过去。
廉悼还没有下船,就见到大量的华军赶到了码头上。
为首一个年轻的不像话的男子,身穿一件冕服,头戴九旒冠,腰佩玉环,当真是谦谦君子。
不用外人介绍,廉悼就知道当面的必然是华国子侯夏青了。
廉悼大踏步的上前,深辑及地,道:“外臣廉悼见过华侯!”
青豚哈哈一笑,道:“廉将军快快请起,将军伟岸异常,当的是一表人才!”
廉悼自谦两句,起了身。
青豚道:“此番魏国遭灾,致使灾民遍地,吾华国虽然收拢灾民,但是这粮草不足的困境,却是压得寡人喘不过气来。
幸得代王相救,孤感激不尽!”
廉悼道:“君子言重了,三晋本为一体,吾等自当携手与共,此前暴秦东征,侵略魏国,王上本欲发兵相助,奈何代国旧岁刚败与秦国之手,国内民众稍有怨腾。
是以,吾王不得不先行安稳国内。
此次魏国遭了灾,吾王又岂会袖手旁观!”
青豚大赞道:“赵王仁义,孤感激不尽,将军返回后一定要替寡人多多谢过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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