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我差不多。”
秀琴端起杯子跟吴谦碰杯,说,“感谢你能记得我,还请我吃饭。”
吴谦跟秀琴碰过杯,又给秀琴斟满酒,说,“最近不打牌了?”
秀琴说,“不怎么打了。”
吴谦问,“为什么?”
秀琴叹了口气说,“没钱。”
吴谦说,“听麻将馆老板说,董来顺的老婆到麻将馆找来顺,还说来顺是跟你住在了一起,都半个月没回自己家了。他能不给你钱?”
秀琴说,“他的工资卡在他老婆手里,他花的都是每月的奖金,可是,他每月的奖金只有两千多一些,而且,他自己也爱打牌,所以,这段时间都是花他过去存下来的钱。可是,照着这样生活下去,不出两三个月,那些钱就会花完。所以,他现在都是每次出乘前只给我一百元钱,这一百元钱就是我两三天的生活费,哪还能打牌。你也知道,要是手气不好,一百元钱打不了几把,就输没了。”
吴谦说,“你为什么不找个活干?”
秀琴说,“我想找个活干,可来顺不让,嫌干活太累,工钱又少,还要看人家老板的脸色。”
吴谦摇了摇头,说,“那你也不能闲着,老闲着人就要变懒,人一变懒,就让人不待见了。所以,我劝你还是应该找个活干,不能依靠别人,万一哪天来顺一离开了你,你该咋办?”
秀琴皱了皱眉,说,“其实我也这样想过,可是,来顺他怕我出外找活干,认识了别人,就不跟他好了。”
吴谦马上见缝插针,又对她说,“来顺是有家有室的男人,你觉得跟他在一起有安全感吗?”
秀琴说,“我一人在西安举目无亲,无依无靠,除过来顺,没人关心我帮助我。他对我发过誓做过保证,一定要跟老婆离婚,然后跟我结婚。还说他挣的钱够花了,要一辈子养着我,不让我出外打工。”
吴谦就问,“他儿子都上初中了,你觉得他能和老婆离婚吗?听说他老婆也下岗了,就靠他的工资生活,你说他老婆能跟他离婚吗?”
秀琴叹了口气,说,“我也说不准,可是他说他肯定会跟老婆离婚,老婆不离,他就不回家住。”
吴谦用强调的口气说,“董来顺这样做是违法的,如果他老婆把他告到法庭,就属于重婚罪。他虽然不怕老婆,可是,他肯定不想让老婆告他违法,一旦法庭判他违法,那他整个一生就算完蛋了。所以,如果他老婆用这来威胁他,他肯定会马上离开你,你不能不为自己着想。”
秀琴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可来顺说他老婆不会这样做,这样做对他老婆和孩子都不好。”
吴谦说,“来顺家的事且不说,但你自己要深思而后行,别跟来顺再过这种非法同居的生活。”
秀琴不住地叹息,说,“可我现在这种情况,身无一文,两手空空,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离开了来顺,只能上街要饭了。”
吴谦说,“你可以找个活干,挣到了钱,你就可以自己生活了。”
秀琴说,“啥事都是说起来容易,做着难。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吃着聊着,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将近九点钟。餐厅要关门了,秀琴也该回家了。于是,吴谦开车把秀琴送到了一个路口。秀车下了车前,对吴谦说,“不要对任何人说我住在这里。”
吴谦说,“知道了。”
看着秀琴下车后顺着人行道一直朝东边走去,吴谦等着她走过很长一段距离,就开车跟在后面。大概走了有两公里的路程,就见秀琴来到了一个城中村前面,然后从村口进到了村子里。村口有一个大石碑,上面刻着冯家村的村名。吴谦把车停在了路边,进到了村里,跟在秀琴的后面朝着街道里面走着。村里很大,小店小铺小旅店和小饭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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