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肯定,又不能下决定,孙策只好打起太极,在孙邵失望的眼神中,走回营房。
不过,他并不是单纯的为了逃避而回营房“鹰眼都出来”
几息间,营房外两人推窗而入“鹰眼.灵(鹰眼.臾),向主公报道”
“帮我查一下方才那孙邵,看看他到底是向着我还是来找茬的”
“喏”
“还有,孔融的罪证找得怎么样?”
“回主公,孔融清廉爱民,一生几乎没有任何污点,不是很好查”
“世上本没有坏人,说的人多了便成了坏人,你们懂我意思吗?”
“喏”
孙策的意思很险恶,没有证据,可以创造证据,没有舆论,那就要创造新闻。
外面仍旧还在烽火连天,管亥已经投入了两万人,几度攻上南门和东门的城墙,然而西门却迟迟没有传来消息“去个人,催促左髭丈八,加紧攻势”
这已经是管亥第三次亲自带队被打了回来,也不知那黑大个是谁,简直就是个煞星,所经之处人仰马翻,一个个黄巾士卒像纸片般被扔下城墙。
还有另一个人,如杀神般,挥舞着大斧,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
“大哥,你这手下不错,叫什么名字?”
“徐晃,原本是羽林骑的,当初我和延定在吕布麾下时就已经认识了”
“这一个王训,一个徐晃,两人当会成为兄长的左膀右臂”
“恐怕不止如此,他们当有更大的舞台”王训是孙策下放来的,听闻很受重视,三天两头就在打探消息,而徐晃此人,杨延定也看得出来,将来成就必定不会在自己之下。
就在酣战之际,黄忠收到消息,左髭丈八不知什么原因竟然率兵退去,此刻杨延德正准备领兵出西门掩杀黄巾军后阵,让他看准时机前后夹击。
左髭丈八的行径,直接宣布了黄巾军彻底溃败,攻城战最怕的就是被敌人前后夹击,哪怕是小股部队的骚扰,都会造成很大麻烦,所以自古以来,围三缺一的说法不仅是给敌人一线生机,让其放弃殊死抵抗,还有就是提防敌人趁攻城之际偷袭。
“撤!”没有任何办法,兵败如山倒,管亥没有扭转劣势的能力,只能怀着对左髭丈八满肚子的怨恨,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蹦出这个字。
随之便是对未来的迷惘,左髭丈八不仅带着自己的部队走了,还有剩余的两天口粮“降”
仍是简单的一个字,却能品味出管亥无言的愤恨
,无奈以及认命。
次日,议事大厅内,管亥、黄龙、徐和、司马俱等一干人整齐的跪在大厅内,没有乞降也没有求死,孔融站在主位上“尔等犯上作乱,惹得生灵涂碳,可知罪?”
“”
没有人答话,孔融不由恼羞成怒“拖下去,关起来,押送长安处置”
“等等,孔太守,本将有话要说”展开笑颜,孙策不失礼节的拱手道“听闻黄巾军虽在青州肆虐,却对北海郡敬若上宾,不知可有此事?”
“不错”这是属于孔融的骄傲,连黄巾都要敬他三分
“青州境内四国三郡,为何他们要厚此薄彼?”
“自是蛾贼知某大名,不敢造次”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此次又突然来犯?”
“旱情所致”
“这么说来,不知孔大人近日可有听到什么坊间传闻?”
“这,老夫还不曾有所耳闻,所传何事?”
孙策笑了笑,不再言语转而说道“这几人是本将捉来的,自然当由本将军来处置,若是有人想杀人灭口,某肯定不会答应”
孔融听得莫名其妙,还想再说什么,便被神色诡异的王修拉住“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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