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安静下来,安静下来。”章依娜惊住了,停了喊叫,她不知道,这里面谁是精神病,谁是正常人。她开始动摇了,难道自己真有病?
一个护士拿着本,另一个戴着白手套,检查她身上有没有疤痕,有没有伤口。从头查到脚,又从脚查到头,甚至还撬开她的口,拔开她的隐秘部位,那种一丝不苟的态度让人尊敬呀。但检查的结果却让她们失望。她的皮肤太好了,是天生丽质,更是锻炼与保养的结果,全身上下,没有发现一处疤痕,甚至连黑痣也没有。一个护士说,这人怎么得了精神病?她应当去当航天员的。
另一个护士无比地羡慕,这病人身材傲人,皮肤细嫩雪白,让人嫉妒呀。她的皮肤黝黑,毛孔粗大,用了不少化妆品,成效甚微,老公因此有了外遇。她用手用力地拍打了几下章依娜的大腿,发出清脆的声音,这让她产生了*,又拍打了几下,直到章依娜的大腿出现了几道淤痕。
护士的检查完了,医生要上场了。
这是名男医生,矮胖的身材,肉嘟嘟的手捧着章依娜的脸,仔细端详着。他不知要看什么,这不像是一名医生的作为,倒像是一名画师的举止。看得出,他对这名病人抱有浓厚的兴趣。
因为他是医生,她是病人,调戏与挑逗,抚摸与非礼,就可以公然地进行。
他戴着手套,握着她的*,用力地抖动了几下,当他的手抽离出来的时候,她的*依然在发颤。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时的章依娜已经出现了幻觉。她感觉自己从身体内飞离了出来,飞到了一个很高很远的地方。那沉重的身体,还在人间受难。
受难远没有结束。医生嫌戴着手套不过瘾,隔靴搔痒,难以止渴,索性脱了它,一双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移着。
她的身上起着鸡皮疙瘩,他的手像锯子一般,割裂着她的肌肤。
那四个壮汉似乎在看一场*表演,眼神随着医生的手移动着,嘴上流着口水,手握着拳,屏气凝神,本来已经活跃的情欲如同脱缰的野马。他们就快控制不住了。
章依娜闭着眼睛,用不断地呐喊来消除内心的绝望与恐惧。她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这时,她无比地渴望死亡,壮烈地死去是她求之不得的。
那双手还在挥舞着。更可怕的是,后面还有不知多少双这样的手会在她身上肆意摆弄。
她猛一眼,发现的是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一只只如饥似渴的狼。她多么希望能有人来救她,像电影中的超人蜘蛛侠那样。她不停地想亲人,父母孩子,还有春水。这时她需要活下去的勇气。
矮胖的医生恋恋不舍,想把检查的过程更得漫长一些。他的手不停地在她的敏感部位飘移。他觉得自己有一双灵巧的双手,可以让女人得到快乐。他已经结婚了,他老婆经常在他的指间叫个不停。他只能靠手指了。但他不承认自己是个无能的男人。能用手指的男人还是好男人。这是他一惯坚持的观点。
但他必须退场了。主角将正式登场,这就是她的主治医生,刚才带着一帮人去接收她的那位。
主治医生与艾城的有关部门保持着良好的业务往来。他可以让精神病人痊愈,也可以让正常人成功地得上精神病,对他而言,这更加容易。精神病就像一件带有法力的衣服,穿在谁身上,谁就是,脱了此衣,谁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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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医生本来不是精神科的,他的专业是牙科。报考医学院时,在关于专业的问题方面,他咨询了父亲的意见。他说:“爸爸,我想专门学心脏外科。”老于世故的父亲问他:“人有多少心脏?”这还用说吗?他回道:“只有一个。”父亲又问他:“人有多少颗牙齿呢?”他说:“32颗。”父亲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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