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干农活粗活。春水说那一定晒黑了皮肤变粗糙了。他头脑里想起抚摸嫂子的质感,光滑细腻,先天的遗传与后天保养的完美结合。嫂子问他粗糙了还喜欢不,他说肯定喜欢,能不喜欢吗。她说那就对了,虽然看上去粗了点,可摸上去说不定质感更好呢。城里好多女人都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经不得看耐不得摸的。在农村,空气新鲜,水质清净,吃得东西都是原生态的,没一点污染。她这些天,与孩子保持与小姨、小姨父的作息时间高度一致,日落而息,日出而起,不看电视,不上络,精神饱满,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这样下去,能长命百岁呀,对不得山里人长寿。她说得眉飞色舞,看来这种方式挺适合她。人真是怪,农村人,千方百计地想跳出农门,成为城里人,像城里人一样生活就成为奋斗的梦想;可一旦城里住久了,就向往农村生活的简单朴素自然。嫂子小时候是农村长大的,她能在城里教在城里安家肯定非常她的村人羡慕。可现在她却喜欢农村的生活了。
春水听着她的欢声笑语,受到了感染,也暂时忘了残酷的现实与激烈的斗争,他躺在床上,拿着电话,说他非常想她。
她说一定要注意安全,要不也来这里避一避吧。现在是乱世,躲避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古代许多高人隐土见世界太乱,都躲起来了。
春水说他是个男人,男人应当去战斗。
嫂子说她支持,鼎立支持。
春水说还是很想她。这段时间光顾着斗争,与嫂子分别多日,身体的荷尔蒙开始作怪了。他急切地想与她*。
她哪有听不出来之理?只是路途遥远,情况特殊,现在谈这个她觉得不合时宜。
确实不合时宜。她躺在床上,两个孩子睡在另一张床上,虽然隔得较远,但处在同一个房间。要在往日,没有春水的电话,她早就睡了。山村的夜非常安静,入睡很快。
春水不依不饶,问她晚上能睡得安稳。她说当然了,你以为会怎样。
春水想说好几天没有那个了,她不想吗。嫂子现在显然已经与那时的环境融为一体,修身养性,清心寡欲了。
嫂子这时声音低了很多,有一种特别的口吻说,你是不是特别想我呀。
春水说很想很想。
嫂子问这些天有没有与其它女人上床呀。春水连声说哪有哪有,整天想着那些烦心事,哪有时间想这些。
她说她以为这或许是他不打电话的原因。春水这些天都没有打电话给她。
春水说真没有。现在他只有她一个女人,他的眼里只用她。
显然,这句话让她很受用。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
她故意说:“如果你有,我也不介意。你是个男人,你有需要,就去找嘛。我没指望你像个和尚一样生活。”
春水说:“我是个要结婚的男人了,怎么能乱来呢?结婚的男人讲的是忠诚。”
“这么说你是守身如玉了?”
“那是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急切地想着你。”
嫂子被打动了,开始把声音压得更低,说:“我也想着你。”
虽然两人分隔两地,但在这安静的夜里,她的声音就像在他的耳边呢喃。
“那怎么办呢?”春水说。
“我跟你说,前两天我还想你得很呢呢。”嫂子放开了心扉,暴露了自己最深处的秘密。
“你不是睡得很香很安稳吗?哪有时间想我呀?”春水故意逗她。
她说起农村早晨的事情:“早上的时候。我和孩子们一起在清晨来到树林,要他们背课文,他们背了一会,就跑得没影了。我呢,一个人呆在林子里,享受着清新的空气,就蹲在灌木林中,撒了泡尿。农村最不让我适应的就是厕所,前面没有挡板,后面漏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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