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回到母亲怀抱的温暖。人们都说,大地是母亲。她现在就躺在大地之上。
不过,稻草有些扎人,嫂子虽然穿的是牛仔裤、休闲衬衫,把自己包得挺严实,但稻草让她有些瘙痒。
春水很适应,就算是脱光了躺在稻草上,也不会任何不适。
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铺在稻草上,这样嫂子躺下去的时候,就好多了。
村庄里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田地里劳作了一天的人们都在家了。其实,村子里剩下的要么是老人,要么是留守的妇女儿童。而春水所在的田里,水已沥干,就像一个操场。嫂子躺在其中,一脸的好,他站在边上,看了看不远处的村庄,又看了看身边的嫂子。朦胧中的她有一种异的神色。
他又开始唤她的名:莲。
他说:“莲,以后你就是嫁到这个村了,这里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我们一定会有幸福地生活的。”
他是触景生情。这个村庄,他在外面打工的时候曾无数次的梦到过。童年的一些场景无数次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他喜欢生活在这里,却又不得不离开。偶尔他回来,看上几眼,又匆匆地离开。这次回来,他终于可以对村里的人说,他要结婚了。结婚对乡下人来说,无异是压倒一切的大事。他想,他不用在无颜见家乡父老了。人这一生,结婚不容易,找个漂亮的女人结婚太不容易,找个互相喜欢的漂亮女人就难上加难了。他做到了。
当初当上公安局长的时候,回到村里,他没有这种自豪感。
嫂子见春水若有所思地站在那,身子光光的,问:“怎么光说话不躺下来呀?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春水钻进去的时候,草垛摇了摇,他碰到了它。嫂子说它不会塌了吧,它塌了他们就埋在里面了。春水说不会,它结实得很,塌不了。
他开始脱嫂子的衣服。
嫂子说:“我们这是在度蜜月吗?”
他说:“这个可以是。”
嫂子说:“这样度蜜月倒别出心裁的。”
他说:“喜欢吗?”
嫂子说:“这得看你的表现了。”
一句话让他兴奋异常,是该表现表现了。
稻草的味道对春水来说,比什么药物有效果多了。空旷的原野,静谧的夜晚,都让人无拘无事。
嫂子抱有同感,她不说春水也清楚,因为,她在这儿的叫声与水泥钢筋筑成的套房里发出的,自是不同,更加地狂野,无所忌惮,把一个女人所有的渴望与隐秘的*都叫了出来。
这时,如果有谁从不远处经过,一定会被草洞中的两个人所诱惑的。这是两个相爱的灵魂、两具活力的躯体在原野里的交合。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他们的关系将再次得到升级,从身体的伴侣,到精神的恋人,再到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夫妻间做事,自然肆无忌惮了。
他们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这一堆一堆的稻草,就是柴火。
也许是他们的动作太大,草垛塌了。
塌了的草垛把他们捂得严严实实。不过,他们还能透气。
事还没办完。正得趣呢,没想到节外生枝,发生了事故。
春水倒不惊慌,他趴在嫂子身上,刚好可以挡住压下来的稻草。
稻草不重。
嫂子说:“钻出去吧。”
春水不让,压着她不让她动弹。
他还不想撤,不想鸣金收兵。
他抬了抬臀,继续动作着。压在他背上的稻草,跟着也动了,看上去,他像是背负着一座山。他在动,山在动,嫂子也在动。
嫂子说:“这样也行呀?”
他说:“这样不行吗?”
终于完事了,春水站了起来,背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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