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英摆了一桌菜。很好的厨艺，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食欲大增。嫂子开了杯红酒，三人各倒了一杯。

    苏小英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春水。她端起杯子，对春水说：“局长大人，我们初次见面，认识你是我的荣幸。你是莲的弟弟，往后也是我的弟弟，这么说不会冒犯你吧？来，我们干！”

    春水一饮而尽。苏小英直夸：“豪爽，果然有气概。”嫂子说：“你们别先光顾着喝酒了，多吃菜。春水，听说你要来，苏老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来，多尝尝。”

    春水吃了几口茄子肉沫，既有茄子的清香，亦有肉酱的鲜美，家常菜，做出如此味道，真不容易。他又夹了几筷辣椒炒肉，外焦里嫩，辣得过瘾，春水直呼：“好吃，真好吃。”他举起杯子，“敬苏老师一杯，辛苦了，做了一桌好吃可口的菜。”苏小英说：“谢什么呀，要谢得谢你嫂子。今天可都是她张罗的。”

    春水一直认为会做菜的女人手巧心巧。这么一想，忍不住抬头看了苏小英一眼，两人的目光正好对上，互相都没有躲避。

    嫂子见他俩已有目光的交流，端起杯子说：“来，我们仨一起来干一杯。小英，你的事我已对春水说了，春水答应了，今天也来了，具体的细节可以好好商量商量。如果能成，也算是成全了一桩好事。我们干一杯以示庆祝吧。”

    春水对苏小英说：“你是想试试我们家的祖传秘方吧？这事好办，我把方子给你就是了，只是需要牛犊子的尿，不是那么容易取到。”

    苏小英见春水这么大方，很是意外，就敬了他一杯。

    三人喝了酒，嫂子问小英：“你男人怎么看？他会同意你试用秘方吗？”

    苏小英说：“我男人肯定会同意。他要是不同意，我就跟他离。”

    三人继续讨论了具体的细节，又说了会闲话，一顿饭吃了近两个钟头。

    最后，嫂子说她们学校准备去外边游玩，如果春水有空，可以一起去走走。

    现在春水是什么身份，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与嫂子一同外出游玩了。每天上班公干，板着个脸，开不完的会，确实需要一场旅游放松放松。

    他想去沿海的城市，如大连、青岛，他想像着与嫂子共同在海水中遨游，在沙滩里洒太阳。如果能去大理、西双版纳也不错，异族的风情会让人耳目一新的，又不太现实，

    人是复杂的动物。原先他渴望的女人，都被他排除在结婚对象之外。婚姻，不但是感情的结合，也是社会地位的体现。现在他算是成功人士了，应当娶一个纯粹绿色的女孩子。她应当纯洁，没有故事。

    他回了一趟老家，向父亲说起有人想用秘方的事。父亲虽然对这事有些疑问，但还是同意了。春水还向父亲说起出售药方的可行性。父亲一脸的严肃，没有回答春水的问话，只是闷头煎药，很快，厨房内弥漫着中药的气息。

    父亲问春水：“中药为什么需要特别的熬煎方法？”

    春水摇摇头：“这不太清楚。”

    父亲说：“中药是很讲究的，熬煎方法、材料、时间，都有特殊的规定。有些人不会弄的，药性就大大的减弱了。现在有些中药为了推向市场，成批生产，做成一粒粒类似西药的丸子，还有什么效果呢？”

    春水问：“你是怕我们家的药方推向市场成批生产后，失去效果？”

    父亲说：“这是一个方面的顾虑。你知道，这个药方需要未交配过的公牛尿作药引。现在城里的猪呀，牛呀，都是吃饲料催出来的，连肉都不能吃，更别说尿了。”

    春水说：“那我们就不卖给药厂，不批量生产。我们自家经营，谁需要了，就喝我们专门熬制的药，我们卖，他们买。为了保证药效，我们还可以限定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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