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倒好办了。
他想她,还要女儿。
她说什么也不答应。把女儿送到他的床上,她的内心已经承受了折磨,现在他竟得寸进尺,要她与女儿同时在一张床上服侍一个男人,情何以堪?
他说他给钱,给很多钱。她没有动心。
他说他不但会给女儿安排好工作,以后会一直关照她,让她有好的发展。她动心了。
他说他很快就会担任市长,她们一家的未来都可以交付给他。她不能拒绝了。
其实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就算她们不答应,他也能让她们生米做成熟饭。这对母女,在他眼里太渺小了。
他以为说服了母亲,女儿就言听计从了。
没想到却遭到女儿的极力反抗。她不答应。要她与他睡,这可以的,要她与妈妈一同与他睡,这绝对不可以。
她要走,他不让她走。妈妈在一边沉默着。人在利益的驱动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双方僵持着。
过了一会,他觉得这样冒犯了他的权威了,对着妈妈大发雷霆,说做事婆婆妈妈的,成何体统,还想不想要工作了,想不想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妈妈在威逼之下,竟帮着他劝导起女儿来。
女儿这会倒有了志气,二话没说,打了她一巴掌,响声很脆。
她逃出来以后,那个场面不断地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几乎快把头发扯掉了。
她跑到了酒吧,要了杯烈酒,一口就倒进了肚里。火烧的感觉让她镇定了些。
她找来了几个小青年,一起到的厅,沉浸在音乐疯狂的节奏中。她要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幕,忘了家庭,忘了自己,忘了整个世界。
跳了一阵,她觉得还是不解气,无法排遣自己的情绪。这时,有个玩伴就提议试试摇头丸。
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她染上了摇头丸。
当时试了以后,觉得果然过瘾,飘飘欲仙,人间的烦恼困苦,都不见了。吸食以后,她和几个男伴疯狂跳舞。
她一直疯到天亮。伙伴们都散了,她不知道要回哪里去。
她父亲一整晚都在找她。
他发现她坐在广场的长椅上,披头散发,眼神恍惚,像个病人。他把她架回了家。
她母亲看到她这个样子,吓坏了,要把她送到医院去。她不去,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只想好好睡一觉。
这一觉睡了四十八个小时。偶尔睁开眼,父亲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她只想睡觉。
睡醒以后,她发现自己的身躯很沉重,头痛欲裂。她发烧了。
不去医院不行了。打了点滴,住院观察了一天,才回家。
从此以后,她觉得人生什么都不在乎了,也没什么值得珍惜的。她开始放逐自己。
进了烟草专卖局,成了临时工,又成了合同工,面临着转正的这一关。本来转不转正已经对她无所谓了,转了又如何呢?她母亲不怎么看,对她说,一定要争取。当然,没少给那个副市长打电话,希望他抓紧办。
让她下定决心要争取的最关键的因素就是春水。不知为什么,自从春水拒绝她以后,一提他就来气。她没有对谁动过情,与男人交往对她来说,要么是交易,要么是需要。春水例外。她一看到他,就觉得此人与众不同,与他在一起,心里特别舒服,就算什么都不做。这种感觉在她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
她听人说这次转正春水最有希望。一方面是他表现好,业绩突出,工作勤恳;另一方面是他有后台,势力很大。有人还说他背后有大老板撑腰。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能力有能力,这样的人势在必得呀。
她觉得一定要把他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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