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如何大,只要进了大狱,那就都是任人宰割的囚徒,各种手段用上去之后,没有几个能够撑到最后的。
对此,无怪乎崔光远信心满满。
李豫这时竟好像第一次认识崔光远一般,在他的旧有印象里,此人是个耿直由于而又能力不足的人,但今日一番接触下来,竟惊觉其极是干练。
都说看人不可只浮于表面,他又不觉有些气馁,看来在识人这一节上,自己还差得远。
想想也是,但凡秦晋看好并推荐重用的人,哪一个不是能力出众?郭子仪,李萼,就连家奴出身秦琰都是个勇冠三军的悍将。试问,如此种种之下,如果不是崔光远有过人之处,他又怎么能如此倚重此人呢?
一日之间,内心中两次受到冲击,李豫的心绪又隐隐起伏,一方面是因为挫败感带来的沮丧,但反之也因着认清了自己的不足之处,而又觉得隐隐兴奋。
这就好像疾病一样,现的早,治疗的早,就会尽可能小的对身体造成损害。如此,套在自己身上也一样适用,在自身的无知和毛病制造麻烦之前,得到及时的旧账,这绝对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走,去看看那些回纥人究竟有什么三头六臂,敢如此嚣张放肆!”
崔光远迟疑了一下,劝道:
“都是些未开化之人,难保会做出危险的举动,交给老吏去处置,断不会有纰漏!”
李豫无意坚持,又问道:
“可辨认出磨延啜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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