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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为我求情,”陈帆看了看有些窘迫的拉姆,爱情在任何地方,遇对了人,都能发酵,不过,阿旺和阿兰的爱情,此时正在隔壁的床燃烧,听着阿旺那杀猪一样耕耘的声音,陈帆只得挠了挠头,“阿兰一定会有孩子。!”
“你这么确定?”达瓦丽女酋长盯着陈帆,一旁的拉姆在偷偷观察陈帆的表情,他握烟杆的动作,和握一把刀没有任何区别。
敌意依旧很重,对外来者的排斥感也很强。
“年轻人,话太满,路堵死了。”拉姆摇了摇头。
“不会的,有他老人家在你们的供奉龛,即便阿兰不会怀孩子,你们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陈帆指了指赛华佗的蜜蜡雕像。
“嗯?”达瓦丽的目光一下变得锐利。
拉姆像一只护母狼的公狼,看陈帆的目光像在看一只羊,随时都可以下手宰杀。
“你最好给一个解释。”
达瓦丽略微苍老的脸露出一抹老谋深算。
“解释?这也是我想要的,我师父活得好好的,为什么到你们这里,成了龛的泥菩萨?”陈帆严肃地道。
“什么!”
达瓦丽脸色变得愤怒,拉姆手的烟杆扼在陈帆的咽喉前,很难想象,一个糟老头子,此时竟然掌握着标准的锁吼动作。
“我,我是赛华佗的弟子。”
陈帆的手一抬,摸出一只兰州,塞在拉姆烟杆斗里,他的表情一愣,随即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烟杆传来,让他的手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没有人能够轻易抵达昆仑山下的祈愿湖,年轻人,不简单啊。”达瓦丽露出两排牙齿,朝龛的蜜蜡拱了拱手,“我们的命,不值钱,可是,有人如果敢亵渎赛神仙的声誉,或是想要借此谋利,我这把老骨头,应该还可以熬打一阵子,所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赛华佗的弟子吗?”
“证据?”陈帆邪魅一笑,指了指盛装酥油茶的碗,“虽然我没有喝过酥油茶,可是,还是能闻得见里面加入了香料天香,它身无毒,可这一瓮羊肉汤里,放了另外一种香料,三季果,你们的盛情,应该是想要让我好好的睡三天三夜吧。”
“这……”
拉姆和达瓦丽表情变化不定。
“这也只能证明你是一名有药理知识的游医而已。”拉姆握烟杆的手微微发抖,“我曾招待一名大雪山来的和尚,他也能识别这两种香料混合的作用,算不得什么。”
“那这个呢?”陈帆手指一动,一根龙纹银针出现在指尖,他手一伸,已抵在拉姆的眉心,“这个如果你们都不认识,那我会怀疑你们供奉师父老人家的用心是否是纯洁的,虔诚的。”
“九龙纹银针!”
达瓦丽的眼里充满复杂。
拉姆更是撤去了防备。
“您真是赛老神仙的弟子?他还活着??”
拉姆的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陈帆点了点头,往羊肉汤里放了一味香料,“告诉我蜜蜡雕像的事,还有祈愿湖的事。”
“拉姆,你来。”
达瓦丽有些愧疚的朝陈帆拱了拱手,添加一些柴火,专心的烹饪。
陈帆看向老头。
老头撩开衣袖,露出一个特的齿印,“我和达瓦丽在深山里遭遇了霜狼群,是赛老先生救了我们的命。”
“仅仅因为这样?”
陈帆摇了摇头,这个理由并不充分。
拉姆点燃陈帆给的烟,表情有些难堪,偷偷看向达瓦丽。
达瓦丽缓缓闭眼睛。
“拉姆,出来吧,没什么的,都是过去的荒唐事了。”
拉姆吧嗒吧嗒抽着烟,“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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