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杵着鹿头状的拐杖走了进来,勾勒着身子,眼睛炯炯有神。
南宫尘起来,把手上的药丸递了过去,“药老,快,帮我看看这药丸,方才我吸了一口,体内压制的狂暴真气,竟然温和了一丝。”
药老用枯瘦的手接过药丸,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反复的在手心翻转着,一双混浊的目光变得明亮有神,好一会,他眼神又变得迷茫无比,性原地杵着拐杖,像驴一样一圈圈的打转。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南宫尘的眼神充满期待,南宫越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不由地想起陈帆走时把药瓶丢给南宫强的动作,看似随意,恐怕是刻意为之。
如果是这样,那他也,太逆天了!
南宫越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哎哟!”
莫名的,杵着拐杖的老者一屁股坐在地上,握着药丸的手颤抖不已,老泪纵横,皱纹阡陌,泣不成声。
“惭愧哟,惭愧呐!”
药老完,竟是拿起拐杖,一下朝着自己脑门拍去。
正一脸期待的南宫尘顺势止住老者发疯的动作,蹲下来将其扶起来,“药老,您这是怎么了?”
“惭愧,惭愧。”
药老身体更弯了,他的枯瘦并拢在一起,指着门口,“家主呐,快去,快去留住那子,他……他是真神医,而我,只是个老糊涂。”
南宫尘呆了一下,骤然提高声音,“聋子,快,快去请!!”
“是。”
南宫越身影一个模糊,朝外面奔去,急匆匆的,他穿过数道门,走过很多廊,最终,也没能跟上陈帆。
悻悻归来的南宫越,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
“走了?”
南宫尘一脸复杂。
南宫越点点头。
而那老者,则是杵着拐杖,哼哼唧唧,“终究不如赛华佗,不如赛华佗,这把老骨头,没用了,没用了。”
“家主……现在怎么办?”
南宫越打了个手势,立即有人上去稳住药老的情绪,只是现在屋里的气氛有些僵。
“聋子,你,这子会不会一早就知道我身上的隐疾,他是如何知道的?”南宫尘双手放在后背,不断的围着茶几踱步,虽然脸上看不出任何息怒,可动作暴露了他焦躁的内心,踱步几次之后,他停步道“去,准备一些礼物,由你送到玄机阁,陈家那边也送一份过去,不过,不要太张扬。”
“明白。”
南宫越拱了拱手,退出了房间。
南宫强犹自忐忑的在原地,南宫尘坐下来,面容带笑,“强,陈神医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啊?”
“因为他对姐姐好,所以陈神医自然也会对我好。”南宫强回答道。
南宫尘的脸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你姐姐?哼。”
南宫强吓得一哆嗦,赶紧朝外面跑去了。
南宫尘盯着南宫强瘦弱的背影,一时无言,他踱步到书房内,墙壁上挂着一张泛旧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很青涩,怀里抱着一个孩童,隐约和南宫红有些相似。
“唉。”
南宫尘触摸了一下照片,把照片摘下来,放进抽屉里,随由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神采飞扬,极具气势。
“都是孽啊。”
南宫尘缓缓闭上眼,忽而,他的身体鼓胀起来,一阵莫名的剑气从体内逸散出来,将屋内的书柜瞬间化作齑粉,连墙壁上,都留下一道道诡异的剑痕!
南宫尘身影凭空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在一间封闭的密室内,他盘坐在草席上,身体周围泛起莫名的金光,这些金光竟是由一柄柄剑气所化,发出铿锵的剑啸之音。
而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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