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这个事情他早有预料。
“连北军军费都能贪墨”他笑着道:“看来,朕的大臣们已经有太久没有听到过执金吾的声音了”
他扭头问道:“卿之剑可利否?”
王莽闻言,立刻拜道:“臣之剑,削铁如泥,可斩天下乱臣!”
“善!”天子点点头:“朕过些时日,打算任命光禄大夫公孙遗为廷尉,卿去兼任卫尉!”
公孙贺父子,就是他养的肥羊。
养了这么多年了,是该宰了。
吃了这头肥羊,好过年!
李广利不是嚷嚷着没有钱打仗吗?
抄了丞相和太仆,不就有钱了?
这还是当年杨可教给他的技能。
要善于存钱啊!
王莽听着,却是热血沸腾,俯首拜道:“臣夙兴夜寐,以候陛下之诏!”
以执金吾兼任卫尉卿,哪怕只是暂时的任命,也给与了他空前的权力!
至少这长安城里,他说了算!
“此外,行刺张子重的人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臣查知光禄勋和不少内宦,也都可能参与,只是现在证据还不足”王莽禀报道:“不过,臣发现,最近光禄勋和马氏兄弟,在朝野内外串联,似乎还和广陵王、燕王、昌邑王都有联系”
“光禄勋吗?”天子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意:“朕可不相信,只有一个光禄勋,江充就敢收买刺客行刺国家侍中!”
“江充还没有那个胆量!”
江充是他的狗,他知道这条狗的胆量。
韩说撑死了只是一条狼,宫廷们的宦官最多是一群老鼠。
没有那个资格和能量,让江充去给他们做马前卒。
所以,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靠山。
“臣明白!”王莽匍匐着拜道:“臣知道!”
天子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必须也一定要有一个处心积虑,阴谋反对天子的贼臣。
这个人的地位必须必韩说高!
哪怕没有这个人,执金吾也要制造出这个人出来。
不然,国家就要永无宁日了!
甲亭,狂欢已经进行到了最后。
一桌桌的酒肉,都已经被消灭掉了。
村中老少和来此赴宴的士子们,都喝的伶仃大醉,满意无比。
张越放下手里的酒樽,起身对众人拜道:“今日夜深,诸位父老,请各自回家安歇,待来日,小子再与诸位父老痛饮”
旁边,已经闻讯赶来服侍张越的袁常,带着许恢等人恭立在旁,然后紧紧跟着张越,朝着张家而去。
进了家门,张越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家宅。
和过去一样,这个宅院没有太大变化,依旧是两进一堂的小地主家庭格局。
在过去在这甲亭,也就他家和王大家能盖得起这样的宅子。
但在现在,甲亭大半人家都已经住上了这样的宅院。
其他人家明年也都打算盖新屋了。
这个宅子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显眼了。
嫂嫂也说过,想要整修一番,盖一座高堂大屋,来煊赫家世。
但被张越拒绝了。
因为,他知道,这个宅子本身就是他将来装x的利器。
袁常等人进了门,都是执弟子礼,恭立在旁,满眼崇敬。
特别是许恢等人,他们在这甲亭一边维系着张越留下的共享书籍任务,一边研究和学习张越丢给他们的人口论和珠算进阶训练法。
只觉得真是博大精深,受用终生。
虽然没有拜入张越门下,但却也已经以弟子自居了。
“都坐下,不要拘谨”张越招呼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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