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直白点,这些的分量还不够!
也不可能搞出巫蛊之祸!
王莽检查完江充的尸首,却是抬起头看着张越,意味深长的道:“张侍中不如你我一起草拟向陛下称述的奏疏?”
张越轻轻点头。
当江充死在这里,而自己又抓了几个活口的时候,张越就明白了。
无论他愿不愿意。
他必须,也只能去怼死那些藏在背后或者浮在水面上,妄图颠覆国家,动乱国家的渣渣们。
这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更是为了那些可能会冤死在巫蛊之祸中的无数人。
想到这里,张越就对王莽咧嘴笑道:“不知道王公有没有兴趣和下官一起辅佐长孙殿下,完成为陛下登基临朝四十七周年献礼的‘大汉一统天下寰宇图’和‘地理志’的编纂工作?”
这一刻,张越感觉,自己似乎有种要化身杨三十六的感觉。
但没办法,这年头,不结党,不组成小团队,不拉上一切可以拉上的小手,十之八九,可能会完。
王莽立刻,有些忍俊不禁,笑道:“固所愿尔,不敢请也!”
于是,友谊的小船成员喜加一。
建章宫中,歌舞升平,钟鼓齐鸣。
伴随着歌舞之声,群臣纷纷举樽,向坐于上首的天子拜道:“臣等恭贺陛下京”
丞相公孙贺,更是匍匐着上前拜道:“陛下离京两月,却是年轻了许多,臣为天下贺!”
天子听着群臣的阿谀,心里面也很享受。
恰在此时,一个使者急匆匆的走进来,走到天子身边,恭身一拜,然后凑上前去低声说了几句话。
原本脸上还算有着喜色的天子闻言,立刻脸都青了。
啪!
他将手里的酒樽丢在地上,然后,恶狠狠的看向了端坐在殿中一侧的那几个外戚。
全场都被吓了一跳,人人侧目。
“李寿!”天子猛然冷喝一声。
一个大腹便便,看上去肉呼呼的贵族立刻趴到地上,哭着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朕记得,当初是你向朕举荐的江充?”天子盯着这个人,冷然问道。
“禀陛下,臣不记得了”李寿摇摇晃晃了好一会儿,匍匐在地,似乎被吓坏了:“臣近年来日夜沉迷于歌舞酒宴,从前的事情,都不怎么记得了”
“独有对陛下的忠心,和对宗庙的忠诚始终铭记于心,请陛下明鉴!”
“哼!”天子冷哼一声,对这个家伙,很不满意。
但是,却又不好发作。
毕竟,这个人,这个胖子,可是他曾经最爱的女人的弟弟啊。
而且是一母同出的同产弟。
念着他姐姐的情分,哪怕明知道这个家伙,每天都在花天酒地,甚至做了无数混账事情,他都忍了。
但这一次
天子已经忍无可忍!
“来人!”他挥手下令:“富春君年老昏聩,举荐乱贼,不能奉宗庙,持国家之权,除其爵位,贬为公乘,命昌邑王派人入京,带去昌邑养老吧!”
一句话之间,海西候李广利的亲哥哥,在长安城曾经举足轻重,有着无数关系的富春君李寿就已经被踢出了长安。
“陛下!”李寿大叫一声:“陛下饶恕啊!”
但,没有人看到,这位富春君匍匐在地上的嘴角溢出的那丝笑容。
丢爵位?被赶出长安?
这算什么?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他微微转身,看着那几个端坐在坐席上,一动不动的朋友和亲家们。
“大事就拜托诸君了”李寿在心里轻声说道。
江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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