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剑不利否?”
“陛下”马何罗哀嚎一声:“臣完全是为了陛下着想啊,完全是为了大汉社稷啊,全无半分私心!”
他不说还好,一说,天子就气的又踹了这货一脚。
“为了朕?为了大汉社稷?”他一脚踩在马何罗的脚背上,骂道:“那你怎么就忘记了朕在元朔元年布告天下的诏书啊?你们怎么就忘记了朕在元封五年,公布天下的命令啊?”
“尔等小人忘记了,张子重可都记得!”
“这张子重不仅仅自己记得,还教长孙也日夜揣摩和体会朕的诏书含义”
“那新丰的布告,完全就是朕的诏书精神的体现!”
“尔等竟然不知,实在可恶!”
天子越说越气,索性挥手下令:“来人!”
几个全副武装的卫兵,立刻就持戟出列,拜道:“末将在!”
“将妄图离间君臣感情的奸臣马氏兄弟架出甘泉,除其宫籍!除马通侍中职,贬为郎,除马何罗尚书仆射,贬为尚书!”
“诺!”立刻就有士兵上前,架起这马家兄弟就往外拖。
而周围所有宦官、侍从,则纷纷低头。
上官桀甚至第一时间就上前拜道:“陛下明洞忠奸,臣为天下贺!”
“哈哈哈”天子听了,显然非常受用。,
他微笑着说道:“来人,传朕的旨意:侍中官张子重,公忠体国,朕心甚嘉之,其赐侍中张子重御剑一柄,麟趾金五十金,以勉其心!”
“诺!”
扑通!
几个期门郎,像丢垃圾一样,将马通兄弟丢到了甘泉宫宫外,然后冷漠的转身离开。
直到现在,马通兄弟依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子又为何如此?
“哎呀”苏文轻身出现在他们兄弟身边,叹道:“贤昆仲将宫籍竹符交出来吧莫要让咱家难做”
马通和马何罗哭丧着脸,万分不舍的将一个系在身上的小小竹符交了出来。
这是出入宫闱的证明。
没了这个东西,他们以后再想接近天子,就千难万难了。
但是
“苏公!”马通咬着牙齿,恭身拜道:“敢问苏公,我们兄弟,今日究竟败在哪里?还请苏公明示,让我等死也死个明白!”
是啊!
纵然弹劾不成,天子的反应也不该如此激烈吧?
自己兄弟好歹也伺候了这位陛下好几年了,居然一开口弹劾那个张子重,就被拳打脚踢,现在连侍中和仆射的官职也丢了。
马通甚至怀疑,错非天子多多少少还念了点旧情,换个人说不定这位陛下就会砍下脑袋,送去新丰去安慰那个张子重了。
“唉!”苏文听了长长一叹,道:“具体内情,咱家也不是很清楚,但咱家只想告诉两位,也请两位转告长安诸公,近期绝对不要有任何攻仵和抹黑这位张侍中的行为否则,陛下是真的会杀人的”
他压低了声音,对两人说道:“前几日,中黄门侍郎黄杰,因为在天子面前说了这个人的坏话,就直接被天子发落去了泗水,替高祖守祭天台了”
“啊”马通兄弟目瞪口呆。
中黄门侍郎黄杰,虽然地位没有苏文高,但也是秩比千石,脱离了宦官,变成了中官的大宦官。
从前也颇得这位陛下信任,但只是说了那张子重坏话,就被赶去泗水替高祖守祭天台了????
人尽皆知,高帝当年是在泗水祭天,登基称帝,建立大汉社稷的。
所以,在理论上来说,泗水的行宫和祭天台也属于帝国的重要建筑。
但问题是,基本不会有人想去的。
宫里面的宦官,除非年老体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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