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放在这里已有十余载,每次科举将至,都会有无数寒门士子过来借阅,参考其中的批注。”
成十几年,老古董了,怪不得看上去这般老旧。
李丰满直声问道:“多少钱?”
“这是小店的镇店之宝,只租不卖。”吴守仁直接摇头。
王朝撇了撇嘴,不卖你说个鸡脖?
不过是一个不知名的秀才所,还镇店之宝,那老子房里的那册由国子监祭酒亲笔所的《礼记》岂不是价值连城了?
虽然是褚遂良年轻时所,那时褚遂良还不是国子监祭酒,更不是尚右仆射,但“褚体”法却已见雏形,同样价值不菲。
李丰满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吴掌柜不愿卖,李某也不便强求。”
李丰满轻轻把手中的《孟子》又放回架,他原本就没有要买的意思,又岂会在意吴守仁这种想要抬高价的推销伎俩。
吴守仁一愣,有一种一拳打中了空气的感觉,表错情了,原来人家根本就无意那本《孟子》。
尴尬一笑,轻声奉承了李丰满一句:“公子真乃君子也,吴某佩服!”
伸手往里面指了指:“这本《孟子》虽然不对外售卖,不过里面还有一些更有价值的册并不受限制,想来定能让公子满意!”
李丰满微微摇头,站在原地没有再往里走。
刚刚他大致在这斋里扫了一眼,这里面的,多是四五经之流,都是为了应付科举考制的应试籍,并引不起他的兴致。
这样的,他的房里摆满了一大堆,其实并不乏名家所留。
到底是废太子留下的家底,别的没有,名名贴,却是应有尽有,只是不知为何,当初在涪川时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也没有人想着要把那些册卖了换钱。
“吴掌柜可能误会了,李某并不是来买的。”李丰满淡看着吴守仁,不等他询问,直声道:“我对你这家门店很感兴趣,不知吴掌柜可否割爱?”
吴掌柜有点儿懵逼。
他以为几天没有开张的店终于来了一个大户,却没想到,人家竟是来起底的,竟然直接就看上了他的店铺。
“老爷。”王朝忍不住出声劝说:“这里是整个西市最不起眼的地段,来往的客商极少,实在是……”
“这是什么话?!”吴守仁直接就不乐意了,吹胡子瞪眼打断王朝的话,“我这地段怎么了,坐西朝东,南北通透,商旅不多正好能图个清静,有多少人都在暗中觊觎老夫这个门店,老夫都不曾吐过口!”
“开个价吧!”李丰满没有功夫跟他墨迹,直接出声询问。
吴守仁不停地摇头:“不卖不卖,这可是我祖传下来的产业,到我这一代,都传了近两百年了,绝对不能在我这断了传承。”
李丰满眼前一亮,问道:“这家商铺是你的私产?”
吴守仁得意道:“那是自然,房契地契都在我手里,这是我自家的产业,连官家都不能随意驱赶我走。”
“那就更好了。”李丰满眼中带着热切,“吴掌柜,直接开个价吧,我们可是很有诚意的。”
“开价?”吴守仁上下打量了李丰满一眼,道:“不是老朽瞧不上李公子,而是这长安城的地皮可是寸土寸金,就老朽这家门店,没有个百万贯那是提都休要去提……”
“那就一百万贯好了,只要吴掌柜点头,马上就能现银交易!”
兜里趁着几千万贯的壕儿,根本就不在乎一百万贯的买卖,李丰满不想跟吴守仁多扯皮,直接就给出了一个最高价。
王朝出声阻止道:“老爷莫闹,这破店最多也就值二十万贯,一百万贯都能在朱雀大街买套三进的宅子了!”
吴守仁这次倒是出地没有反驳王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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