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不愿意随着小兕子一同来长安的话可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让程怀弼强行把人给绑来吧?
李承乾见不见无所谓,但是轻寒那几个丫头,李世民可是真的有些着想了,让次轻寒的来信李世民一直都有保存,每看一次都泪眼婆娑,思念及怜悯之情与日俱增。
所以,让李丰以待罪之身押解到长安城来才是最为妥帖的选择。反正晋阳公主与程怀弼都知道他的身份,在路上自然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一时间,房玄龄四人都不再说话,只要皇帝同意赦免,晚一些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行了,今日就到这里吧,诸位爱卿且都回去歇息,有什么事咱们明日再议!”
李世民宣布散会,现在已凌晨两点钟左右,在场的几个人年岁都已不小,再不去休息的话明天可能会顶受不住。
“臣等告退!”
房玄龄四人同时起身,躬身告退。
片刻后,大殿内就只剩下李世民一人安坐在殿中,低头又看了一遍王朝与晋公主主分别所的奏报与信笺,同时右手握着那颗已经被清洗得极为干净的土豆,神色清明,目光炯炯。
今天晚上传来的这条消息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现在哪怕已近凌晨,他却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了。
亩产二十六石的粮食,想想都让人激动兴奋。
哪怕土豆的缺点很明显,可是他的优点与长处却是更为突出,总体来说,这种农物,就是一种上天赐与大唐的神物,它的出现,定然能够让大唐彻底摆脱战时无粮、荒年无粮的积弱之局。
褚遂良说得不错,李丰的这份功劳,确实可以与开疆裂土相媲美,是足以流芳百世、遗泽万年的不世之功。
这样的功劳,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一朝一地,说句不太吉利的话,哪怕是在许多年以后,大唐的国祚不存,后来的新朝也会因此而受益并劳劳铭记住李丰的名号。
“这个逆子终于长大了,可惜啊,开窍得有些晚了!”
坐在御案之前,李世民摇头长叹。李承乾是他的儿子,他并不忌妒李承乾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与声望,反而是儿子越优秀,李世民的心中越是痛快自豪。
唯一可惜的是,李承乾是在被废去太子之位之后才绽放出了非同寻常的才智,这让李世民不免觉得自己在教育子女方面多有缺失。
“杨震!”李世民轻唤一声,杨震急步走到近前,“皇上,老奴在!”
“去一趟东宫,把太子……”话说到一半,李世民又轻摆了下手,“算了,此刻太子肯定已睡下,还是明天再让他过来吧。你记一下,明日一早,着人去东宫通传一声。”
杨震躬身应道:“是,皇上,老奴记下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早朝过后,不久,赵德全再次匆忙赶到殿前,与昨夜一样,手中亦捏着一份相似的奏报。
涪川那边又来消息了。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一气说完,非要分两次奏报,从黔州到长安相隔数千里,送信是不要钱的吗?”
接过奏报,李世民心中腹议,不由便想到了前段时间程怀弼似乎也搞过这么一出,怎么人一到了涪川,全都变得这么毛躁了呢?
不管是军部还是暗卫的秘线,组建起来都极耗资源,每送一次信都是一场巨大的消耗,如果不是为了紧要的事情就这么随意地利用,简直就是在浪费朝廷的资源,是在犯罪!
“咦?这是什么?”
装盛奏报的竹筒里似乎还有别的东西,李世民在将奏报掏出的时候,明显地听到里面似有晃动,轻轻将其中的东西倒出,是一个淡黄色的犹如牙齿一般形状的颗粒。
李世民不由抬头向赵德全看来,这奏报是他送来,当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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