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会认真做个治疗吧。噗噗……”
凯思琳看着夏洛特那半边脑袋缠着纱布的可笑样子,再也忍不住弯下腰来。夏洛特摸不着头脑地看向伊迪,后者看着他那副大头娃娃般的造型,夸张地捂着腰哈哈大笑。这让夏洛特满头黑线的决定,一出门就要将那团纱布给取下来。
“那、那个,金普顿家的贵人,因为鄙人的失误,导致这场骚乱的发生,鄙人向您郑重地道歉。今天您在这儿的消费鄙人决定全免了,还望贵人不要放在心上啊!”
酒馆老板适时地插嘴,他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肉疼的表情,但夏洛特知道,这只不过是这头肥猪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罢了。
“本来也应该为夏洛特少爷免单的……”
凯思琳低声嘟囔了一句,当注意到酒馆老板瞪过来的视线时,她立刻瑟缩着躲到了夏洛特的身后。
她的表现让夏洛特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真的有意义吗?看上去凯思琳就像真的不慎失足于地下酒馆的流莺般,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他不动声色地朝伊迪看了一眼,后者微微摇了摇头,看上去这个童年时混迹于桑托斯镇地下世界的家伙也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这让夏洛特觉得自己真是蠢爆了,浪费了时间和精力不说,还不得不和一群贵族青年争风吃醋挨了一顿胖揍。一念至此,他觉得自己有些意兴阑珊,身上粘稠酒液带来的不适感也催促着他尽快离开这个地下酒馆。
“抱歉,凯思琳小姐,我想我不得不离开了。您说得对,我得先去一趟教会请牧师帮我处理下身上的伤口,再说以现在这副尊荣,也实在是太过唐突您了。”
话一出口,就能看到酒馆老板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态,他用眼神示意凯思琳,后者犹豫了片刻,抬着头期期艾艾地对夏洛特说道。
“真的得离开了吗?不能再坐一会儿吗?”
“抱歉,但是……”
虽然话没说完,但夏洛特决意离开的意愿已经确凿无疑了。
“我明白了,那就由我来送送夏洛特少爷您吧,愿您下次还能过来陪凯思琳聊聊天。”
这一次,凯思琳没有去看酒吧老板那懊丧的脸色,她与夏洛特保持着大约半肩宽的距离,将夏洛特送到了来时的地下酒馆门口。
“那么,送到这里就行了,凯思琳小姐,有机会我还会来看您的。您在这儿,请保重身体啊!”
“嗯,谢谢夏洛特少爷,您也是,要小心亚力克少爷的报复呀。”
“哈哈哈,您就放心吧,贵族之间的事可没那么简单粗暴!”
这句话绝非妄言,否则夏洛特也不会有拿亚力克不知如何是好的烦恼了。在埃罗萨公国,贵族之间解决私人纠纷大约只有三种形式。其一、荣誉决斗,大家生死各安天命;其二,政治倾轧,大家你害害我、我害害你,到头来最后还是握手言和;其三,家族战争,不过这种情况除非有封君的默许,否则大多最后都打不起来。
暗杀这类的事虽然不是没有,但在中下层贵族里却不是很流行。原因很简单,你今天才结了怨明天那人就死了,你说不是你干的谁信?到时候,家族的口碑都要被你败坏个精光。
“嗯,那我就放心了,这和我们霍特森公国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呢。”
凯思琳的话也没错。因为风气的不同,南方霍特森公国阴谋诡计横行,贵族们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自己的政治仇敌踩到泥底,这让夏洛特更加减轻了对凯思琳的怀疑。
然而正在夏洛特觉得这一次是无功而返时,凯思琳突然凑到夏洛特身边,泛着光泽的樱唇吐出温润的呼吸,撩人的甜蜜气息调皮地吹进夏洛特的耳中,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夏洛特少爷……明、明天,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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