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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长寿县公安局的雷局长，宣布审判开始之后，县法院公诉人，对杀人犯郭亮提起了公诉。对他所犯罪行，一一罗列了出来，而且说的比较详细，包括郭亮是如何越狱的，一直陈诉到他杀了，上河村的治保主任王大壮为止。台下的金牛镇民众听完郭亮所犯的罪行后，瞬间人群一片骚动，都不由惊得目瞪口呆。一个十八岁刚成年的孩子，就能杀这么多人，也是金牛镇的一大奇闻。

    由于华天成的出面说情，刘英没有被提及。因为郭亮将死，而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华天成不希望郭亮死后，刘英的精神上遭受更大的压力，被金牛镇的人指指点点。此刻坐在家属席上的郭南征和马雪花，听完公诉人的陈诉，头低得快挨到地面了，两人脸如死灰一般难看。

    当陈述人陈诉完毕郭亮的所有罪行，法官站起身敲了一下手中的木锤，大声说道；“肃静——鉴于凶犯郭亮罪大恶极，连杀四人，重伤一人的重大凶杀案件，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大恐慌，为了严明国法，以儆效尤，依据……刑法等条款，对郭亮数罪并罚，立即执行枪决。凶犯郭亮，还有什么话要说？”

    只见郭亮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然后大声说道：”报告法官，在我临死之前，我有话想给我老妈说，请给以允许。这是我最后唯一的要求。“

    法官没有丝毫犹豫地说了一句：“可以，请马雪花到罪犯郭亮的面前来。”

    马雪花慢慢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她头上的满头银发，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刺目。她佝偻着腰，仿佛如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其实她还没有满五十岁。痛失爱子，给她的打击太大了。两分钟后，马雪花走到了郭亮的面前，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儿子，再次泪如雨下，嘴唇哆嗦着问道：‘儿子，你有....什么话，要给妈说，你就...说吧。你要是...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说完这话，马雪花用手将自己脸上乱蓬蓬的头发，往后扒拉了一下，想最后再好好看看自己宝贝儿子一眼。

    低着头的郭亮猛然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老妈说道：“妈，我在临死前，想吃一口你的奶。”

    听了这话，脑袋晕沉沉的马雪花，好像感觉自己听错了一样，于是再次问道：“儿子，你刚才说什么？你能不能大声点，老妈眼睛花了，耳朵也背了。我没有听清...你刚才说的话。”

    此刻大戏院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想听一听，一个杀人犯最后给自己的老妈说什么。因为他面对的是养育了他十八年的老妈。只听郭亮清了一下嗓子大声说道：”我想临死前，吃一口你的奶。”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一个十八岁的杀人犯，要在临死前吃老妈的奶，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惊讶，不可思议，一起表现在所有来参加公审的民众脸上。听了这话，马雪花也是惊呆了，她傻愣愣地看着儿子，不知儿子在临死前为何要吃她的奶，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下，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等了有三分钟的样子，马雪花释然了，要吃就给他吃吧。每个人都是吃自己老妈的乳|头长大的，作为人母，此刻，她唯一羞耻的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儿子。

    所有的民众都把目光全部聚焦到了马雪花的身上，发现她楞在哪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马雪花迈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向郭亮的时候，大家都屏息静气地看着马雪花，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在这么多的人面前，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乳|房，而且儿子已经十八岁了。稀奇，期盼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而郭南征好久都没有刮胡须了，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颚，看了看郭亮宽厚的背影，又看了看迎面走向儿子的老婆。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马雪花终于站在了儿子的面前，她开始面无表情地看着儿子，然后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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