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而是他自己。

    这边，华昀亮笑得比他更讽刺，更不屑，更嚣张，他故意用夸张的语调，得意洋洋的说道：

    “要我说啊，他就是只变色龙，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之前，菲菲在网上被沈曦的人黑的那么惨，就算不是他暗中指使的，那事情闹大了之后，他总会去查吧，事后总能知道原委吧，为什么一直不作声？！这和纵容有区别吗？！哼……”

    话至此处，得意尽皆散去，只剩下嘲讽，他接着说道，

    “现在见大事不妙了，又跑来你的办公室装无辜，如此两面三刀，是认真的吗？！我现在，就只想说一句‘呵呵哒’！”

    不过，对于飞扬老总的态度，北凌风则显得坦然的多，他依然直视着前方的道路，一脸淡然的说道：

    “生意人嘛，不都是这样？！你就看看业界其他人，哪一个不是利字当头？以前，我是飞扬的投资商，也就是他的队友，现在，我自己开了一个娱乐公司，却和飞扬的人没有半点联系，早已从飞扬的队友变成了对手，现在还投拍了大女主戏，只怕飞扬方面暗地里恨不得我的贝思集团早点关门吧！这种建立在利益之上的交情，根本就算不得交情，撕比都是分分钟的事儿！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有本事正面刚啊！谁怕谁？！”

    北凌风闻言，摇了摇头，笑道：“切……飞扬什么作风，你还不知道？！人家并不是觉得自己没有实力与我正面刚，而是，为了一个沈曦来跟我撕，实在不值得！我和飞扬什么关系，圈内谁不知道，就这么翻脸了，飞扬的名声岂不是和虹娱一样辣鸡？！这种亏本的买卖，飞扬可不会做！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坐山观虎斗，然后伺机而动，收那渔翁之利！”

    看来，最了解飞扬的，还是北凌风，毕竟合作过那么多年。

    当然，这些对于“明争暗斗”，华昀亮也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他心底还是有些忧虑，他忽然侧首望着北凌风，皱眉问道：“你说，咱们现在做得这么风声水起的，飞扬里头又有那么多得了红眼病的人，到最后，他们会不会和沈渣男混到一起去啊？！”

    这是个问题，至少在目前来说，是个接下来比较重要的问题。

    只是，这一次，北凌风并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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