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川眉头瞬间蹙了起来肃然说道:“如果是为了此事,李道友大可不必如此,我自始至终也没有答应过帮你做此事。虽然最后宓承锋意外死在我的手上,但那也跟李道友无关。所以李道友大可不必在白某身上实现这所谓的诺言,如今你既以获得自由就好好去修炼吧。”
李沁儿像是知道白小川会如此说一般,毅然抬起了头勇敢的直视着他眼睛:“晚辈已经离开符灵宗了,而且心意以决,恳请白前辈让晚辈留在身边照顾前辈,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简直是胡闹!你走吧,我不需要人照顾!”白小川心中一阵无奈,她万万没想到此女会如此的在意此事,只好神情一厉口气也冰冷了起来。
哪知李沁儿却对他的话丝毫不为所动而是固执的说道:“晚辈会在此长跪至前辈答应为止!”
“你。。。”白小川一时语塞,也不再与此女说什么,而是直接走到了屋内并打开了禁制将李沁儿晾在了门外。
李沁儿身形微震,但随即便默然了下来如同一尊石塑一般静静的跪伏在了门前。
白小川将白狼与魅刈蝶放出,让二者边修炼边注意此女的动静,而他自己则直接进入了小塔之中。
将上一次小型交换会所得到灵药种子种在了药园里,然后静坐在木亭之下开始凝神进入了冥想之中。
小黑一双红色的眼瞳有些恍惚的望着门外的方向,仿佛能看透那禁制外的木门一般。在它的记忆里对此女的所知还停留在当年符灵宗之内,对于目前对方与白小川两人的这个情况它不免有些疑惑。
魅刈蝶则丝毫不关心这些,服下白小川喂予的开灵丹后静立在屋道:“怎么,你还动了恻隐之心了,我可记得你跟她可没什么交情。”
小黑摆了摆狼头直接在白小川识海中说道:“我在意的是这几天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里,时间一长难免流言蜚语,就让她这样一直跪在门外也不是个办法!”
白小川神色正经起来缓缓地点了点头:“这倒是,此女与听雨阁和符灵宗怎么说都还是有些瓜葛,时间一长只怕两宗要坐不住了。你们就守在此处,我出去一趟看来不解决此事就此离开的话还不知道此女要弄出什么动静来。”
说完白小川便出了小屋,听得动静的李沁儿身形一震心里不由得激动起来,可下一刻白小川并没有在她身旁停留,而是直接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让她心里一苦只得默然下来。
白小川径直往陈师伯的住所走去,他仔细想了想当下唯一能规劝李沁儿的估计也只有这陈师伯了。
还在陈师伯所住之地的远处,只见陈师伯正礼送着一个一身白色宫装的女子离去。
白小川疑惑的看着女子远去的身形心神微震,此女虽然他并没有看见正面,但其背影却给了他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这让他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心头大感诧异。
“白道友可是来找我的?”陈师伯见他走来,目光一闪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直接开口问道。
白小川苦笑了一下:“看来陈道友知道白某所谓何来了,陈道友可否规劝一下李沁儿,此女已在我的住所外跪了五天了,我实在拿她没有什么办法!”
陈师伯脸上顿时满是无奈之色:“我早就已经劝过了,没有用的,此女的心性我太了解了。而且此女已然不是符灵宗的弟子了,虽然我们还有师徒情谊在但也改变不了此女的决定的。”
白小川一听心里一阵无奈,索性也不再深说而是想起了刚刚的白衣女子:“罢了,刚刚陈道友会晤的这位白衣道友不知道是何人?噢,没有别的意思,白某只是隐隐感觉其人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所以相询一下。”
陈师伯不在意的轻笑了一下如实说道:“此人乃是宋国青鸾阁的圣主冰月道友,其师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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